她居然到了沙漠了。
眼睛裏的欣喜,早就取代了昨天看到那張照片的不快了,孩子們更是開心,比她還快,小心的扶著舷梯下了去,一踩上沙地,就快樂的拚命的跑呀,撒歡的就象是小兔子一樣,開心極了。
“曉曉,那邊。”男人的一隻手牽著她的,突然間,背在身後的手就移了出來,手一動,他的頭頂上就多了一個聖誕老人的帽子,“曉曉,聖誕快樂。”
“水水,禮物呢?”她伸手,一點都不客氣的朝他要,在挪威的時候他就說要送給她的了。
她可是記得呢。
“跟我來。”突的,他扯著她的手撒腿就跑,也不管薇薇和強強了,不過,那兩個小家夥適應能力真強,當然是爹地媽咪去哪他們跟去哪了,屁顛屁顛的在身後跟著跑,一邊跑一邊喊:“爹地,媽咪,等等我們。”
誰等誰是傻瓜,反正,他們能追過來,兔子一樣的快呢,一點也不比他慢多少,要是換成象他一樣的兩條長腿,保證比他快。
飛一樣的奔跑,跑過沙地,跑進綠洲,青草,綠樹,雖然沒有太高的,可是那綠意讓人的心情是那麼的好,沙漠裏的綠洲是最美的是最最寶貴的。
手掐下了一個仙人掌的刺,真大呀,比她在t市見到的仙人掌大多了,幾乎跟她一邊高,“曉曉,快走。”
“讓我看看嗎。”
“以後,有得是時間看,快走呀。”才不管她願意不願意,扯著她繼續飛跑。
前麵都是草。
漫天的綠,仿佛望不到邊際,她的心情真的很好很好。
驀然就想起初初認識水君禦的時候,那時,她最喜歡看的就是三毛的書了,記得有一次晚上他來,她就在看三毛的撒哈拉。
原來,他一直記得。
她不問這是什麼沙漠,隻要是沙漠就好,是不是撒哈拉都無所謂,重要的是男人的一顆心。
碧綠的草地上,突的多了一抹白,又隆起了那麼高,也突出在她的視野裏。
水君禦停了下來,莫曉竹呼呼的粗喘著,身後,兩個小尾巴還在趕來,被落下的有點遠,至少還要再跑一會,不過,並沒有跟丟了,水君禦滿意的笑了,還是牽著莫曉竹的手,徐徐的走向那一片白,其實並不是很大的一片,一小片罷了。
停下,男人還是牽著她的手,然後輕輕落下,落在那一塊帆布上。
再隨手用力的一扯。
“刷”,白布迎風飄去。
視野裏多了一部房車,赫然就是他們從法蘭克福開到挪威的那輛經過了土地經過了海水上過船的房車,“水水……”她的大愛呀,真的好想念的,明明沒離開幾天的,卻一直都在想,一轉頭,唇就吻上了男人的,“水水我愛你。”
“曉曉,我也愛你。”
輕輕的聲音,卻甜到了她的心裏。
這樣的有心,若不是愛又如何能做到。
他突然間發現賺再多的錢,做再大的官也不如陪在她身邊看著她開心來得高興。
錢再多,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他寧願以後都陪著她,看著她的笑就是最美的。
寶貝,真的愛你上了癮。
惦著腳尖,不知道吻了多久,吻得她的腿麻麻的,呼吸也快停止了,她這才從他的懷裏掙開,卻聽他溫柔的不舍的一喚,“曉曉,再親親。”
莫曉竹的臉“刷”的就紅了。
天啦,她和水君禦不良教育了。
她的對麵,水君禦的身後,薇薇和強強正咧著嘴掩著唇的在那笑呢,一邊笑一邊衝著她拿手指刮著臉,仿佛在說“羞羞羞……”
她臉紅了,一頭栽在水君禦的懷裏不看孩子們了,“薇薇……強強……”
水君禦這才反應過來她的變化,哈哈一笑,一傾身就打橫抱起了她,然後大步的走向一雙兒女,表情威嚴的道:“誰也不許笑,不然,送上飛機自己個回去自己個煮飯自己個自生自滅。”
好幾個自己個。
薇薇和強強總算是聽明白了,他們爹地這是眼裏隻有媽咪呀。
小嘴整齊的一閉,硬生生的把笑給憋了回去,“爹地,我們要跟你和媽咪在一起。”
這還差不多,水君禦這才放下了懷中的女人,“行了,下去吧,快帶孩子們上車,聖誕快樂呀。”
“那你呢?”她納悶,為什麼隻讓她和孩子們上車,他卻不上呢?
“我去抽支煙。”他嘿嘿笑著,不知怎的,莫曉竹看著有點腹黑的感覺。
可是再腹黑能怎麼著,她可不怕他呢,牽起薇薇和強強的手就上了房車。
一眼掃過去,她和水君禦的房車變了。
不過隻變了一樣,就是多了一張床。
兩張床擺在房車裏還真是有點擠,不過,她卻是開心的,能和孩子們一起,才是她最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