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被搶了似的,伊晨星連忙撇開王源的手:“不用,你自己玩你自己的,我來。”
王源委屈,坐在一旁,瞪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睛。
“切!”沈祁薄陰陽怪氣的想她投來一抹目光。
伊晨星直接想一瓶子敲在他腦袋上,可下一秒她的理智又將她的憤怒給拉回來。
她現在正是組合裏爭表現的機會,所以,她要和藹,她要親切。
正胡思亂想著,她一個用力,差點把瓶子給摔了。
“不,不好意思。”她尷尬的道歉,突然覺得她真的笨的真夠可以。
伊晨星慌亂的想給郝白道歉,請他稍等一下,伴隨一聲:“啊!”的慘叫,她算是終於把酒蓋打開了,但卻噴了他一身的酒,伴隨著酒水滴落而下,她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他。
“啊!”我震驚的嚇了一跳。
“鬼叫什麼。”郝白突然朝她大吼一聲,聲音大得比這舞池中的聲音還大,瞬間,他就成了全部的焦點。
伊晨星嚇得摔在了地上,手指顫巍巍的指著他:“是……是你?”
她記得,她在台灣有一次穿回女裝的時候,郝白曾經衝進女廁所,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叫出聲。
難怪她會一直覺得他很眼熟。
不顧她的震驚加疑問,郝白瞪了她一眼,大快流星的走去了洗手間,嫌棄的一邊走一邊脫衣服,惹得舞池中的花癡們一陣又一陣的浪潮尖叫。
而她……而該死的她竟然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反映過來。
“怎麼辦?他會不會認出我?”
“嗬……,你還真是個厲害的角色呢。”突然,沈祁薄又像是從地裏冒出來似得,陰森的對她露出八顆牙。
“啊!”
她再次被驚嚇到了,害怕得恐懼差點就說出我是女生的身份。
真是不做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
“本少爺是鬼麼?叫得那樣慘。”沈祁薄不悅的再次開口。
不是鬼,是比鬼更可怕啊!
“小弟,你怎麼了?”張子顧關心的問道,把我扶起來,坐在沙發上。
而她膽戰心驚的看了看對麵的郝白,嚇得不敢抬頭。
“你到底怎麼了,小弟?”張子顧關心的拍拍她的背,問道。
伊晨星沒有回答他,心思早就飄到了天外。
蒼天啊——
怎麼會這麼巧,這麼倒黴啊!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郝白不會認出我來了吧?
真的不會認出她來了吧?
偷偷的看了眼獨自一人喝酒的郝白,她小心的吞了吞口水,就怕他發現後揍我一頓。
心虛的摸了摸她現在的小男士短發,現在是短發,應該認不出的吧?
而且當時她是帶了假發的,應該……應該不會被認出來吧。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又偷偷的瞄了郝白一眼。
還是見機行事的好,別緊張,別緊張伊晨星。
“幹嘛偷看我好幾次?”
一直在喝酒的郝白突然冒出一句話,嚇得我跳了老遠。
伊晨星慌張的搖了搖頭,還是無法平靜自己的內心。
“啊?沒……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