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會追問你怎麼弄到的這個技能，除非有人出錢買。”白曉生這是話中有話。既表明自己沒有敵意，又暗示如果他想查，沒有查不清的事。
張然心裏飛快地盤算起來。首先，他還不知道哥們頭上頂著亂－倫－者這個臭頭銜，嗯，很好，最好他一直不要知道，得穩住他，免得他無腦追查，哥們的名聲就臭了。還有，如果這個人的調查手段真如吧台女招待所說，是這裏頂級的存在，那麼就一定要跟他搞好關係了。包打聽最煩了。萬一得罪了他，他心血來潮，說不要錢也要刨根問底，那哥哪裏還有隱私可言了？
現在關鍵的問題是，他真的有那麼神乎其神，想查什麼就能查清什麼嗎？
雖然白曉生還沒有完全展露他的調查手段，但揣測人心的本事真是高超。好像會讀心術一般，他說：“你在懷疑我的能力。這你放心，做我們這行的，信譽就是生命，不會信口亂說。如果你願意跟我合作，我會證明給你看，不花你一分錢。”
咦？不花一分錢？免費啊？免費，意味著張然不用苦逼地去籌錢，意味著馬上就能得到陳老板的消息，意味著能盡早查到異變食人族的下落。這可太重要了。因為雪狼風雲使說得很清楚——最先提供有價值情報的，才會獲得擴展基因槽位的獎勵。
張然頓時來了興趣：“怎麼個合作法呀？”
“這次我免費為你查案，作為回報，未來五年，你免費為我提供情報。我們這是——戰略合作。”白曉生言簡意賅。
免費查案，這個張然聽懂了，但是自己為他提供情報，這是什麼意思？而且服務期長達五年，聯通、中移動都沒這麼黑的啊！簽長期協議，必須謹慎！
張然虛偽地笑道：“能和高手您合作，那是我的榮幸啊！不過，我入門不久，能力微薄，就怕不能完成您交辦的任務。”一句話，萬一提供不了你要的情報怎麼辦？
白曉生是何等精明的人，立刻聽懂了，答道：“這我自有分寸，不會強人所難。如果我故意為難你，既會壞我的聲譽，又沒有必要。”
張然再笑：“還有啊，我的老師對我很嚴厲的，布置的任務大堆，忙得我沒日沒夜，就怕沒精力幫您做事。”
“這就是你自己要解決的問題了。如果你不能完成力所能及的事，那就是違約。違背與谘詢師的協議，那可是對整個自由貿易區規則的藐視，基本跟叢林遊俠俱樂部決裂了，所以。一般人都不會這麼做。”
當張然與白曉生頻頻交鋒，互相摸底的時候，老貓正在一個漆黑的空間中用爪子勾畫著繁複的六芒星魔法陣。法陣的正中放著陰陽掛件。畫完法陣，他鄭重地拾起兩塊碧藍半透明、鵝蛋形狀的石頭，分別握在左右兩手之中，緩緩往掛件上的太極圖案放去。
“阿嚏！”突如其來的噴嚏打斷了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