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是入夜之後最火爆的行業之一,當楚天行帶著戲蘭來到美莎酒吧,熟悉的環境,熟悉的人。“嗨,維尼哥。”帶著戲蘭來到吧台,看到維尼哥依舊動作瀟灑的調製著酒水,楚天行笑著對其打招呼。
“哈哈,你小子怎麼回來了?”維尼哥驚喜的看著楚天行。並且快速的把手中的一杯深海之藍調製完畢。“聽說你去了主區的歐陽家,怎麼舍得回來了?”維尼哥親熱的抱著楚天行的肩膀說道。
楚天行剛要說話,“嘭……”一聲酒瓶砸在腦袋上破裂的響聲傳來。尋著聲音望去,楚天行就皺起了眉頭。
“媽的,你瞎了眼了嗎?連我大哥的衣服都敢弄髒了,你知道這衣服多少錢麼?把你他媽賣了都不夠!”一個尖嘴猴腮的小混混大聲的罵道。
在其身邊坐著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身材魁梧的男人,本來不怎麼惹人注意的臉上,斜次裏一道醜陋的“蜈蚣”使得別人不注意都難。在其灰色大衣上,一塊不怎麼明顯的水漬,也不知道是酒還是什麼撒在上麵。
“龍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個女服務員帶著驚恐的哭腔說道,右手按著被瓶子打碎的頭,鮮血順著手指向外流淌。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那尖嘴猴腮的小混混一巴掌甩在女服務員俏麗的臉蛋上。那被打的臉上,頓時出現五道指痕。
“對不起有用嗎?說怎麼陪償?”小混混說著又抬起手掄了過去。
“啪……啊!”慘叫聲響起,但不是女服務員的聲音。而是那個小混混殺豬般的叫聲。
隻看到一個秀氣的男人站在女服務員的身旁,那小混混捂著右手手腕在嚎叫,可以看到,那小混混的手掌耷拉著,竟是斷了。
“小子你找死,連龍哥的事情也敢管?”忽然間坐在旁邊的十幾個人呼啦啦的站了起來,氣勢洶洶的將楚天行圍了起來。
“小子,你是什麼人?”這時候那個龍哥開口了。
“我叫楚天行,是這家酒店的代理老板。小愛把你的衣服弄髒了,是該賠償,你出手打人,那就是你的不對了。”楚天行並沒有看將他圍著的那些小混混,眼神平靜的盯著龍哥說道。
“賠償?好吧,拿出十萬聯邦金幣,這件事就算了。不然今晚就把這個小妞帶走,讓我這些小弟爽一爽也可以。”龍哥微笑著說道,“當然,前提就是你要跪下磕頭,然後打斷你兩隻手,作為你多管閑事的代價。”
“原來,你們是來鬧是的。”聽到龍哥的話,楚天行已經知道,這幫人絕對是故意鬧事而來的。
“哈哈哈。小子等了你這麼多天,你終於敢出來了?”龍哥大聲笑到,“你以為,傷了我的人,就可以就這麼簡單的放過你嗎?”
“我說怎麼突然就有人敢在美莎鬧事,原來你跟那個彪什麼的是一夥的。竟然還敢來鬧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一聽這幫人的目的,楚天行本來很冷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