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群卓和沈懷安下了車,沈懷安蹲在地上仔細的看著雪地上的輪胎印
“三少爺,這應該是一輛卡車,是和咱們反方向開的”
“嗯,順著痕跡找一找”兩個人最後在道路旁邊,發現沒有了輪胎印,皇甫群卓抬頭看了看眼前的蘆葦蕩,拔出腰間的手槍,緩緩的像裏麵走去,沈懷安也是持槍慢慢的跟在他身後,兩個人撥開礙眼的蘆葦,便看見一輛隱藏很好的卡車,在確認沒有危險以後,沈懷安大步上去,摸了摸發動機
“三少爺,應該停放在這裏沒多久,這麼冷的天還沒涼透。來的是什麼人?”
“嗯,來者絕非善類,想太多也沒用,先上車”兩個人上了車,把情況說完
“三少,你拿個辦法,我們都聽你的”柱子說到,王淵這次罕見的沒有反駁。
“這樣,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如果不是找我們的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敢在老子頭上動土,我不希望他們還能出的去北方這四省。”皇甫群卓這句話說的異常的霸氣
“這樣我們現在就回去,柱子,你快點開,要是在半路上他們伏擊我們,不要理會,跑到靶場我們就是勝利,看他們的車也不應該來太多人,要是半路上沒有伏擊,那到了靶場我們先都不要下車。”
“沒。。沒了?”王淵問道
“就四個字,靜觀其變!”
一路上柱子的腳都快踩到了油箱裏,皇甫群卓和沈懷安正在檢查身上的彈藥和裝備。檢查完,皇甫群卓把頭靠在了後麵,閉上了眼睛,而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王淵說到
“我說大哥,你和我倆開玩笑呢,都這時候你還有心情睡覺呢”
“誰和你說我睡覺了”
“那你幹啥呢,我剛才看你眼睛都閉上了,你就不怕半路給你來個炸彈什麼的,我是真佩服你”
“王淵,我就問你怕有用嗎,是福不是禍,是禍你我都躲不過。我看你小時候咱倆出去打架,你也沒慫過啊”
“這他麼和打架是一回事嗎,這都動槍了,槍!”
皇甫群卓沒有理會他,又閉上了眼睛,隻不過皇甫群卓腦子裏正在高速的運轉,他在想,這幫人到底是來找誰的,到底是來找自己,還是找王淵的,皇甫義得罪的人就不用說了,而王正坤得罪的人也不見得比皇甫家得罪的少,所以到最後,皇甫群卓索性就不想了,坐在前排的柱子和沈懷安精神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生怕竄出來什麼人。而在靶場的營房裏,有一個人跪在了中間,他的旁邊還有幾具屍體,而薑遠身邊的一個人拿刀架在跪著人的脖子上
“我在問你最後一遍,皇甫群卓到底去哪了!”
“我真的不知道,三少上午就和副官走了還有王公子走了”
“王公子?哪個王公子”一直沒說話的薑遠冷冰冰的說道
“就是。就是王正坤的小兒子,王淵”薑遠在一邊做了一個手勢,跪在地上的人倒了下去,脖子上的道口往外噴濺著鮮血,可能他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死。這也許就是生命的脆弱,如果是在和平年代,一條人命還不會這樣輕容的凋落,隻可惜,戰爭年代的命就像外麵的雪花一樣,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