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外麵守著的皇甫玉桐滿臉的憔悴,等了一夜,最後就靠在走廊的長椅上睡著了。皇甫義一大早就到了醫院,看見了在長椅上睡的正香的皇甫玉桐,剛想張口叫她,但是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把自己寬大的披風摘了下來披在了她身上。
“督軍,王先生來了”一個士兵跑過來在皇甫義耳邊輕聲說道
“我知道了”皇甫義說完請手輕腳的離開了走廊,到了醫院的一層大廳,王正坤麵帶焦容的問道
“群卓的傷要不要緊”
“沒什麼大事,現在一直昏迷呢,醫生說等醒了才能進去,這不,玉桐在上麵守了一晚上了。”
“唉,昨天回去王淵就告訴我了,我一向想太晚了,我來也幫不上什麼忙,這不一大早我就來了”
“哪裏話,沒事,王淵那小子怎麼樣”
“還好,可能是太疲倦了,現在還睡著呢。多虧了你們家群卓了,要不啊,我家那個二世祖指不定會什麼樣呢”
“嗨,正坤,言重了。我說咱們倆也別在這傻站著了,走吧,去車上坐會”王正坤一聽就知道皇甫義有事要和自己說,當即就說
“走吧,在這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說完兩個人到了皇甫義的車上,皇甫義吧司機趕了下去。
“正坤啊,發生了這件事,更加堅定了我要送走群卓的決心,要是還讓他留在這裏指不定以後出什麼亂子”
“嗯,我回去就聯係王天,讓他在香港給群卓安排一下,隻是這群卓願不願意去啊,別到時候你前腳剛給他送過去,後腳他自己又跑回來了,你先別說不能,你兒子你比我清楚”
“真他麼頭疼,你說部隊那麼些人我都能管的服服帖帖的,就這一個小兔崽子我就收拾不了他”
“而且啊,現在這城裏的流言風語不知道你聽沒聽見,都說南方的戰事要打不過來了。”
“扯談,我堂堂一個督軍,我都不知道這事,都是這些人混亂猜測”
“對了,想要謀害群卓的人找到沒有”
“還沒有,我已經安排沈懷安去辦了”
“我聽我碼頭的兄弟說,現在鐵路和碼頭都有重兵是你派去的吧,給我整得兩天沒有走貨了”
“嗯,我這也是迫不得已,提起來這事我倒是想起來了,給,這是我簽的特別通行證,你拿著它,你們家的生意來往不會受到任何阻攔”皇甫義從大衣口袋了拿出來一個藍色的小本子,上麵有皇甫義親自簽上去的名字和督軍的蓋章,整個四省能有如此通行證真的是寥寥無幾
“皇甫兄,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以後要是有用的著兄弟的地方盡管說”
“你和我之間就不要說這樣的話了”
“其實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群卓不是要當兵嗎,你就讓他去嗎,你給他安排一個不用去前線,不用去打仗的差事,一來呢滿足他的願望,二來呢,還在你身邊,你還可以時時刻刻的派人看著他,你何樂而不為呢。如果你還是不想讓他當兵,那你就在城裏給他開一家店鋪,幹什麼自己選。給他找個營生,省的他和我家那二世祖可哪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