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邊的沈懷安剛要說話,皇甫群卓攔了下來,說道
“陳警官是吧,這人我要帶走,沒問題吧”皇甫群卓的心情相當的煩躁,也不多墨跡,陳警官麵露難色,畢竟他不知道皇甫群卓到底是什麼來頭,看行頭絕對是一個富家子弟,但是身後那個當兵的看起來也不好惹,皇甫群卓從口袋裏拿出一支煙遞給了陳警官,就在陳警官剛要拿的時候,皇甫群卓一下就把手鬆開了,沈懷安在旁邊眼睛一橫,陳警官不得不彎腰要撿起來,就在陳警官的剛彎下腰,皇甫群卓看準時機,卯足了力氣踢在了陳警官的臉上,在場的人都聽見了哢嚓一聲,在旁邊的那個警察一看剛要往腰間摸,沈懷安先發製人的把槍口頂在了小警察的腦袋上,周圍還在喧喧嚷嚷的人都不說話了,變的很靜,皇甫群卓走到陳警官的麵前,蹲下從他的衣服口袋裏把那塊乳白色的玉佩拿了出來,對著還在拿槍指著小警察的沈懷安說到
“你先去把地上的那個小夥子送到醫院”
“可...這邊”
“沒事,我來處理,你先去,在拖一會他流血都快流死了”沈懷安背著年輕人走了,皇甫群卓沒有一會理會周圍的人,蹲在地上撿起來剛才自己人在地上的煙,點著了叼在嘴裏,對那個戰戰栗栗的小警察說道
“一會告訴你們的陳大警官,我叫皇甫群卓,至於他的醫藥費讓他去督軍府要去吧”皇甫群卓說完轉身就走了,看了一眼時間也快吃晚飯,便雙手插兜往督軍府走,感覺到指尖碰到了什麼硬東西,一下才想起來原來是那個年輕人的玉佩,皇甫群卓的心裏壓根都沒把這個年輕人放在心裏,畢竟未曾謀麵,今天出手救下他可能也就是舉手之勞吧,想著等到時候吧東西給沈懷安,讓他給那個年輕人。但是多年以後,那個年輕人對皇甫群卓的幫助確絲毫不比王淵對他的小,當然那都是後話了。
日子又回歸了難得的平靜,由於皇甫群卓現在大小也是個營長,何況還是老督軍的警衛營,基本上每次的軍事會議他都參加,皇甫群卓也越來越明白各省的下屬表麵是一片祥和,實際暗波湧動。外省的幾個大督軍也對皇甫義的意見越來越大,因為督軍隻是一個省份的最高長官,但是皇甫義卻坐擁了北方的四個省份,因為當時他們都沒看中北方這一片貧瘠的土地,如今看到皇甫義的地盤越擴張越大,都是分外眼紅,特別是冀軍的督軍張德,早就在邊境線上投入了大量的兵力。 所以皇甫義的奉軍和冀軍雙方是虎視眈眈,但是都沒有先死破臉,現在是皇甫群卓也是剛剛知道,原來自己的老爹每天承受著這麼多的壓力,卻還是能麵不改色的談笑風生,心裏不得不對皇甫義的氣勢感到佩服。兒皇甫群卓也在警衛營新選擇了一個副官,叫李程,很幹練的一個小夥子,做事也很麻利,而沈懷安一心在十三軍的駐地訓練那一幫新招來的兵,皇甫群卓給這支自己部隊的番號是三團,人數上也快湊夠一個團的級別了,不知道為什麼,皇甫群卓對三這個數字很是敏感和喜歡,而他早就和沈懷安商量好了,等到三團的人訓練的差不多了,就把現在的警衛營大換血,都換成自己三團的人,畢竟皇甫群卓現在能拿在明麵上的人隻有隻一個警衛營,他可不想每天帶著一幫軍心渙散的軍人。還有不到一周多的時間,皇甫義要去四省的邊疆去搞什麼慰問,其實皇甫義自己也明白,現在是拉攏軍心的時候,不顧所有的人反對,一心要去,因為警衛營是貼身保護在督軍身邊的部隊,所以第一個忙起來的就是皇甫群卓,除了天天操練以外就是強調此次保護督軍安全的重要性,但是皇甫群卓還是不放心,所以在三團又抽調出來一個連的兵力,拿著從詹姆斯那買來的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