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群卓端著槍,在離著木屋不遠的大山裏麵尋找著獵物,這聽見砰的一聲槍響,一直還在邁著四方步的野雞應聲而倒,手裏拎著野雞走到小河邊處理幹淨以後,又找了一小捆幹柴,便走了回去。一開門就看見在用不知道哪裏找來的掃帚在清掃著灰塵,皇甫群卓說
“你說你費勁的弄他幹什麼,沒準明天我們就能出去了呢”
“可是我們畢竟在這裏借宿了一晚上,幫人家打掃幹淨也算理所應當吧。”皇甫群卓臉一紅沒有說什麼,而是把小火爐升了起來,把洗幹淨的野雞架在了上麵,有翻翻了小櫃子,在最底下的一個粗布口袋裏找到了小半袋的鹽。正在烤雞的皇甫群卓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
“你叫什麼名字”正在打掃屋子的女孩聽見皇甫群卓冷不丁冒出來的問題躊躇了一下說
“安珂玥”
“珂玥,嗯,很有詩意的一個名字”安珂玥笑了笑說到
“名字無非是一個代號罷了”
“其實你的名字對於你的身份來講,更讓我感興趣,不是嗎?”皇甫群卓終究還是問了出來。安珂玥聽完沒有回答。皇甫群卓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到“也對,或許明天出去以後,我們還是死對頭,你把什麼都告訴我了,那我占的勝算豈不是很大,罷了罷了”說著就吧兩個雞腿扯了下來遞了過去,等到兩個人吃飽以後,皇甫群卓坐在爐子邊烤火,安珂玥坐在床上盯著地麵發呆。陷入了一個很是尷尬的環境,皇甫群卓到時沒有自已,想到自己已經失蹤兩天了,家裏人肯定非常的著急,一想到自己還有很多事情沒有來得及做,心裏就是一陣煩躁。至於很早父母去世的安珂玥來說,對於家早就沒有了概念。如果自己的父母還活著,是不是自己也和那些大家閨秀一樣,在這個年紀,等著自己的心上人來提親。皇甫群卓看了一眼已經黑下來的天色,越來越煩的心情迫使這皇甫群卓出去透了透氣,順著快要斷了的木梯爬上了房頂,坐在房簷上,抬頭看著布滿星辰的夜空,在自己小時候,每次被皇甫義打了,或者是不開心了,總是在晚上爬到自己家的房頂數著星星,想想這幾年緊張的生活,有的時候除了能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經以外,好像數星星這件事很久沒有做過了。看到脖子已經僵硬了的時候,皇甫群卓才跳了下來,發現屋子裏的煤油燈還在亮著,推門看見安珂玥已經在床上睡著了,這個時候皇甫群卓才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屋子裏麵總共就一張床。想了想就不打算睡了,在家的時候和王淵通宵打牌都是常有的事,但這裏沒有王淵,也沒有撲克牌。他隻能在桌子前兩手拄著臉,看著煤油燈裏的火苗在明顯的跳動著,不知不覺的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皇甫群卓在一陣鳥鳴聲所驚醒,叫醒了安珂玥,兩個人吧昨天晚上剩下的野雞分了分,又到小河旁洗了把臉,便帶著一瘸一拐的安珂玥去尋找出去的路,結果是走了一大圈,發現來時的路和去時的路都沒有改變,隻是調養的位置照到了頭頂。皇甫群卓歎了一口氣對這安珂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