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門,看到另外一個50多歲的男士前來,看到莊梓,微微鞠躬,說道:“莊梓少爺,我是莊家的外事管家,能否讓我進去說話。”
莊梓看著對方彬彬有禮,並無絲毫輕視之意,問道:“是勸我們不要前去舞會嗎?”
那名管家再次鞠躬,說道:“少爺,並非如此,我隻是來告知一些皇室禮節的,可以進去說話嗎?”
莊梓看對方話語之間不太過分,也就讓對方進來。
到了客廳,莊秀已經吃完飯,看著來人,那名管家看到莊秀,明顯一愣,立即清醒過來,鞠躬道:“秀小姐,您好,我是莊府外事管家莊友友。”
這個名字不錯,讓莊梓覺得有點喜慶,忍不住問道:“我還以為這是打算警告我們不要去呢,今天來這是怎麼回事了?”
莊友友歉意道:“這是誤會,那名管家並不清楚這次舞會的目的,所以想拒絕。”
莊秀好奇地問道:“這次舞會什麼目的?”
莊友友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牙說道:“這個舞會並不僅僅是夏盈盈小姐的舞會,皇帝陛下將會參加。”
莊梓聽出了他的話有些不盡不實,也不想多計較了,問道:“我們去會損害你們莊家的利益嗎?”
他刻意用了一個“你們莊家”的稱呼。
莊友友歎道:“因為你們父親和家族分開太久,而這次舞會很重要,那名管家以為皇室誤解了你們就是代表莊家,所以就想提醒你們。”
“提醒?哼,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們和你們莊家沒有關係,從前沒有,以後也沒有!”
莊梓絲毫不像給他們什麼麵子,不過莊友友絲毫不以為忤,看起來久經考驗。
“是那名管事的無狀,衝撞了莊梓少爺,抱歉抱歉。”
看到兩人年輕繼續說道:“我這次來隻是告知皇室的一些基本規矩,防止出現失禮出錯的問題。”
莊梓哼了一聲:“我們其實去不去都無所謂,隻是接到邀請,當時答應了,所以就必須去。但是所謂禮節,夏盈盈都無所謂,你們倒是很在意呀?這是為什麼?是不是怕給你們莊家丟人?”
這句話說的很重,那名管家頭上見汗,想不到年紀輕輕的小毛孩竟然這樣犀利,不禁暗自罵著那些人不會做事,連忙說道:“並非如此,隻是害怕別人看輕你們。”
莊秀不會說狠話,隻是淡淡說道:“請回吧,我們不需要別人教導,也請你回去告訴你們的那些家主,我們是我們,和你們莊家無關。”
莊梓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莊友友歎了一口氣,心說:這梁子結得太深呀,想不到現在還沒有化解,自己作為一個管事的,還無法參與內部的權利鬥爭,也隻好無奈離開。
送走了莊友友,兩人相識而笑,如果夏盈盈很在意禮節,早就派梁映之說了,梁映之連禮服都做了,但是沒有告訴自己兩人禮節問題,顯然皇室對於這個禮節並沒有太重視,那些家族重視,是因為他們心虛。
兩人雖然對第一次進入皇宮有些心虛,但是並沒有太過於在意,反正梁映之已經安排好了,大不了以後永遠都不去了,還能怎麼樣。
自己不在意,這就是無欲則剛,這是莊梓的想法,不需要看誰臉色,是他這輩子的骨氣。
晚上莊梓再次開始修煉《參同契》,從丹田到心竅的凝聚速度有加快的趨勢,而星輝隨著感悟的提升,吸收能力也得到了提升,這些是能感知到的。
星輝從過去直接在皮膚表麵凝結,到現在可以直接進入身體,莊梓認為這就是實力提升的標誌。
父母的筆記也不可能說明所有的細節,畢竟每一個人的修煉的過程都千差萬別,如果沒有老師指點,就需要個人感悟,這個感悟,莊梓自認為是對的,這應該就是自身修為提升的標誌。
莊梓在上次偶爾發現空間扭曲以後,就想著,自己是不是空間屬性?不過空間屬性到底是什麼樣子,竟然絲毫不知道,父母的筆記還有很多,還沒有全部瀏覽一遍。
夏盈盈演唱會那次自己竟然有一種恍惚的感覺,自己並沒有感知,但是夏元感知到了,那時候還在猜測莊梓的靈根屬性呢,而莊梓自己卻並沒有太多的感覺。
舞會那天下午,一輛豪華房車停在莊梓大門口,裏麵出來一個穿著禮服的姑娘,敲開門就將兩個盒子抬了進來。
在客廳,那名20多歲的姑娘說道:“莊秀小姐,莊梓先生,這是禮服,請你們換上,梁映之女士臨時有事無法前來迎接。我就在門口等著,我們最遲5點出發。”
非常簡短,毫無拖泥帶水,兩人也不在囉嗦。
打開盒子,看到一男一女幾套禮服放在盒子中,女士禮服,則是一件紅色的長裙,一個小小的薄紗披肩,還有一套紅色的兩件套裙裝,仍然是紅色的,絲毫沒有給莊秀選擇的餘地,隻能兩個中選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