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領著南溪去攬月樓。攬月樓是一棟和霍家大宅子位置平齊的獨棟小樓,霍家大宅子足夠大,而霍一山單獨把她和霍震霆安排到攬月樓來,對此南溪心裏的那種優越感是不言而欲的。尤其是聽福叔說,攬月樓是霍家給霍震霆準備的婚房,她心裏滿心歡喜。
“福伯,這裏真的是霍伯伯給震霆哥哥準備的婚房?”
“是的,南小姐。”
“那震霆哥哥有沒有帶他的女人來過?”
南溪心裏發酸的問,一想到霍震霆結婚了,她就像針紮一樣。
“南小姐還是第一個踏足這裏的。”
“福伯,那我還是不要去了,震霆哥哥並沒有這個意思,我怕他不高興。”
南溪突然停了下來,很糾結的樣子。
“可這是老總裁的意思。”
福伯勸說道。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心裏想去的緊,眼看就要到了,又打起退堂鼓。
“我知道福伯,你還是在主樓那兒給我準備一間客房吧。”
她心裏想,她要有一天霍震霆牽著她去攬月樓。
“南小姐,真的不去攬月樓了?少爺沒見在主樓,八成已經過去了。”
福伯確認道。他的職責是按照老總裁的意思去執行。老總裁這麼做自然有他的深意,他不想破壞老總裁的計劃。
南溪猶豫了片刻,然後十分肯定地說:“不去了,還是回主樓吧。”
於是福伯又把南溪帶回了主樓,在二樓江若鄰的房間旁邊找了一個客房給南溪。
在和不和霍震霆一起睡的問題上,江若鄰顯然是胳膊擰不過大腿。而且他總是這個時候發揮他的耍賴功夫,讓她無可奈何。
第二天早上江若鄰醒來時,霍震霆已經起來了,正準備拉開門出去。
江若鄰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他—還——穿—著—睡—衣。
“霍震霆,你就這麼出去?”
她突然把他叫住。
霍震霆有些不解地轉身說:“不然呢?”
“你沒換衣服啊。你讓人送衣服過來好了。”
江若鄰不好明說,你這樣一大清早地穿著睡衣從我的房間裏出去,讓人看見了怎麼想。他們可是什麼也沒有做啊。
“我覺得這樣出去挺好,何必那麼麻煩?”
霍震霆怎麼會不懂她的顧忌,他心裏升起一絲得意,江若鄰住進大宅來,他總算是抓住了她的小尾巴,可以為所欲為了。
江若鄰見這個男人還真的就這樣出去了,扯了被子遮住自己的腦袋,祈禱著希望現在還沒有人起床。
南溪一晚沒有睡好,知道霍震霆一早要去上班,早餐吃得早,便艱難的爬起來。剛出房門,便看見二樓走廊盡頭,有個穿著睡袍的年輕男人的身影。定睛一看,那不是霍震霆嗎?
南溪想也沒想,快步上前喊了聲:“震霆哥哥……”
霍震霆停下步子,扭頭對南溪點了點頭:“早”
“震霆哥哥早,你怎麼在這裏?是來找我的嗎?”
霍震霆不置可否,指了指下麵說:“早餐準備好了,南溪你先去吃吧,我去換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