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嶽寧卻沒有再下車來。
墨菲目送著他們的車子遠去,這才吃力地挪動著身子往前走。剛扭到走路時,並沒有覺得特別痛,現在一動反倒像錐子在刺她一樣了。沒辦法,她隻得攔了旁邊一兩電動車,坐車回姑母家。
車上,許飛和言嶽寧聊著天。
“你給那女孩買了鞋子,為什麼不給她電話號碼?”
許飛一開始還以為言嶽寧對那女孩有意思了。他這人是對誰都不錯,和和氣氣的,加上長得無害的樣子,也很吸引女人的眼球。但是從來懂得分寸。今晚送這個墨小姐回家已經算是熱心出頭了,沒想到阿寧還去給人家買了鞋子。即便是許飛對自己的女人,也沒有這麼細心周到過。
“怕麻煩。”
“哈哈,那你還帶她上車?”
許飛反問道。
“她和下午的那個女孩是截然不同的類型。對於這位墨小姐,一不小心便會讓她感覺到錯誤的。”
聽阿寧這麼分析,許飛也有些了然:“墨小姐目的性太強?沒事啊,大家都是出來玩玩嘛。阿寧,你就是太認真。難怪雪姨都替你著急,三十老幾的人了,還沒有正兒八經地談過戀愛。”
“家境一般的女孩子,太敏感和自卑。還不隻是目的性太強。”
言嶽寧點評道。
“這你也看出來了?”
許飛對他的讀心術簡直是佩服。
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原故,那天晚上江若鄰睡得十分好。一夜無夢到天亮。醒來在床上怔了怔,意識到從今天開始要認認真真地賺麵包了,她忙爬了起來。
剛準備去刷牙,手機響了,誰一大早來電話?
江若鄰拿起手機來看,卻是霍震霆打來的。她看了看床頭的時鍾,這個時間點應該是他運動回來,準確洗澡吃早餐的時候了。
她不知道他有什麼事,還是接了起來。盡管覺得他們已經離婚了,這樣頻繁的通話還是蠻怪的。
“江若鄰,你看到我那條金色的領帶了沒有?我記得是在公寓的衣櫃裏的,可是怎麼也找不見了。”
江右鄰滿頭黑線,這個點霍大總載竟然在為衣服搭配的事情而著急上火,這完全不是他的風格啊。
“你在衣櫃放領帶最裏麵的那個格子看看,我好像看到在那兒了。不過,你找它幹嗎?”
“今天有個簽約儀式了,想換個風格而已。你說我配哪種顏色的襯衣好?”
這個問題……他一大早的糾結這個問題。江若鄰有些哭笑不得。
“人長得醜,穿什麼都不好看。”
“你意思是我長得醜?那以前誰看著我流口水來著?”
“誰看你流口水了?霍總,你去做編劇好了。”
江若鄰急急地申辯。她隻是有一次睡覺的時候口水濕掉他的褲子過好嗎?可那時她是睡著的,睡著的,睡著的。
“編劇?像陸景知那種陰陽怪氣的?算了吧,我還是覺得做總裁比較適合我。對了,我穿哪個顏色的襯衣,江設計師?”
他又繞回這個問題來,儼然把她當自己的形象顧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