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把霍一山推了過來,指著霍震霆包的那些餃子說:“少爺,你這做家務的功夫可沒有繼承總裁的優秀基因。”
“福伯,這麼說來老總裁是很會包了。我可不相信,要不老總裁露一手吧。”
江若鄰說著遞了一些餃子皮過去。
“沒大沒小,老總裁是你叫的?”
霍一山板著臉訓斥道。
江若鄰傻笑了一下,這會讓她改口叫霍一山爸爸,她還真是叫不出來。
“你那樣子,哪有幾分和孩子的親近?人家怎麼敢叫你?”
阮美瑜訓起了霍一山。
霍震霆直接冷哼了一下,丟了手裏的餃子皮,起身。
“哎,你怎麼走了?一碗都沒有包到,晚上沒得吃了。”
江若鄰將他拉住,不讓他走。
霍震霆自然是懂她的意思的,他看了看阮美瑜,又看了看江若鄰,就是不朝霍一山那邊看一眼。
“抽支煙都不行?霍太太”
“那好吧,快去快回。等你哈。”
江若鄰這才鬆了手。
霍一山坐在桌子前,一開始並沒有動手的意思,但是也不讓福伯推他離開。阮美瑜看著他這個別扭的樣子,既是心疼又有些著急。
她分了一點餡料出來,遞到霍一山的前麵。
“都是做公公的人了,在孩子麵前,也該有個慈愛的樣子。別總是板著一張臉,孩子們,還有我這個老婆子並沒有欠你什麼。”
“我天生這樣,你不是不知道。”
霍一山回敬道,語氣倒是和緩了一些。
“誰天生就是愛板著臉的。?你呀……”
“奶奶,你看我包的這個有沒有進步,到現在為止,我包的餃子終於可以立起來了。”
江若鄰打斷了阮美瑜的話,不想因為這個讓大家感覺到有什麼不愉快。
阮美瑜朝江若鄰看了看,還是把自己沒有說完的想說的話繼續說:“你呀,真該體諒一下孩子們的苦心。”
“丫頭還真是有靈氣,一下子就學會了。”
聽到阮美瑜的讚賞,江若鄰笑著說:“其實我在家以前也幫我外婆做一些,不過都是當作好玩,外婆也不給我什麼壓力,所以學了一個半桶水。”
“從小跟著外婆和媽媽長大,你爸爸就從來沒有見過嗎?”
阮奶奶並不知道江若鄰和霍震霆中間的那段插曲,也不知道霍一山仿製了一塊玉的那事兒。
“嗯,沒見過。”
見江若鄰提到他爸爸便情緒低落下來,霍一山這才清了清嗓子說:“那塊玉,你媽媽給你的時候沒有交待一些別的信息嗎?”
“什麼玉?”
阮奶奶聽了問道。
江若鄰將手套取了,將掛在脖子上的玉取出來給阮美瑜看。
“這是你爸爸留下的信物?”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記事起就跟著我了。我問我媽媽有什麼來曆,她隻說是保護我的。外婆後來才說這是那個男人留給我媽媽的。”
阮美瑜看了看那塊石頭。
“這塊石頭圖案是從內裏雕刻的,有些年頭才有這樣的工藝。一山,你幫著打聽打聽,出自哪家古玩店,誰家人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