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人,剛才毫不猶豫地把她沾著血的手指放進嘴裏不覺得有什麼,怎麼現在滴兩滴眼淚在他身上就覺得髒了?
江若鄰不管,耍賴往他懷裏拱了拱。仍是對於自己的錯誤耿耿於懷。
“那現在你有應對的辦法了是不是?”
在她的心目中,他是那個無所能及的霍震霆啊。
他果然嗯了一聲。江若鄰卻不容易就這樣胡弄過去,追問道:“那逸計劃的資金你有辦法了,還是說有辦法獲得新的股份?”
“說了你也不懂,問這些做什麼?快去打電話給常姐,讓她來做飯,餓了。”
他明顯的轉移話題啊。
“可是……雖然我不懂,你和說了我會覺得心安一點啊。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為了她的這份小小的安心,科普一下他的商業運作。霍震霆頓了頓,倒是將她接近了些,抱在懷裏圈著。過了一會兒說:“總之這件事情沒有你想得那樣嚴重。安心照顧老公就好。”
他在她額頭上輕輕地爆了一個栗子,樣子真是輕鬆得看不出有什麼不妥。
見他不肯細說,江若鄰也就暫時放下沒有再追問。可是心裏仍是極度的擔憂的。
往後的幾天,霍震霆倒是真像一個大閑人一樣,家庭醫生來做康複,他睡到自然醒,慢走,看書,既沒有什麼電話接,連電腦也極少開。
江若鄰卻沒有這樣的的鎮定,每天一大早就打開網頁搜索霍氏集團的消息。
可是奇怪的很,媒體風平浪靜,這次的CEO易主,連個言嶽寧的專訪都沒有。江若鄰有些搞不懂了,心裏猜想著這是不是霍震霆能如此氣定神閑的調養身體的原因。
但是很快江若鄰便發現不是。
那天因為家庭醫生建議霍震霆去醫院做個B超,江若鄰陪他一起去。
沒想到在洗手間時,會遇到南溪。
她剛從女廁的隔間出來,便見到一身洋裝的南溪雙手抱胸站在她的前麵。江若鄰朝她點了點頭,就這樣想相安無事地越過去。隻是南溪是專程來這裏等她的,哪裏會這樣就讓她走。
“站住,江若鄰。”
“南小姐有何指教?”
江若鄰站住轉過頭來問,隻是剛轉身,南溪上前來揚起手掌就要打她。她一個柔弱小姐,哪裏是江若鄰的對手?
江若鄰捏著南溪的手腕,用力地甩開:“南小姐,你發什麼瘋?你當你自己是誰,見人就打?”
南溪冷哼了一聲,指著江若鄰罵道:“我不僅想打你,我還想廢了你。你怎麼不去死?幫不了震霆哥哥就算了,還盡往他身上紮刀子。你有什麼資格站在他的身邊?
你知道失去霍氏的CEO意味著什麼嗎?他要被你毀掉了。你如果幫不了他,你給我馬上滾開,在他麵前消失。”
雖然南溪是為了霍震霆好,可是現在讓她離開他,江叵鄰還真是做不到。
“我有沒有資格站在他身邊,這個你說了不算,得去問霍震霆。要不要我現在打電話把南小姐的疑問解開,找霍震霆說清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