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鄰小心翼翼地拉開密保箱,那裏放著厚厚的一疊書信,但奇怪的是很多都裝著的信封上隻寫了江****收,收件人和寄件人都是空白的。
顯然這些都是沒有發出去的信。
媽媽寫給慕斯年的也有幾封,但是相比起那些有放在一起有幾尺高的沒有寄出的信來真是小巫見大巫。
江若鄰打開其中一封信,展開來看,一筆漂亮的行書展現在她的麵前。
“****:
最近我總是做著同樣一個夢,夢見你捧著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來找我,那樣淒楚地喊我的名字。每每這個時候,我總是會驚醒。
腦子裏浮現你那蒼白而又無助的臉,就再也沒有睡意了。
你在S市還好嗎?你嫁的那個人對你好不好?聽說是個中學老師。最終你還是找了老師……
倫敦的雨太多,我完全適應不了這裏的氣候,身體的不適讓我越發的焦躁,也越發的想你。
****,你有沒有感應到?”
江若鄰覺得十分奇怪,難道說,當時媽媽和慕斯年分開是因為有人從中作梗?
帶著這樣的疑問,江若鄰將媽媽寫給慕斯年的信都讀了一遍,事實已經很明顯。媽媽謊稱自己嫁了一個中學老師,並且有了女兒。可事實上是完全沒有的事。明明在苦等慕斯年回去接她,為什麼要騙他說她已經結婚了?而慕斯年也明顯的相信了。
至於這當中的隱情卻從這些信裏看不出什麼端倪。
而從這些信件來看,卻變成了媽媽負了慕斯年。
可是即便是這樣,慕斯年還因為她那塊玉佩,因為她的姓氏,就認定是他的女兒,這不是太莫率了嗎?
江若鄰帶著這些疑團翻著這密保箱裏的東西,裏麵有幾張慕斯年和媽媽的合影。原來她和年輕時的媽媽那麼的像,現在看來真是兩姐妹一樣。
慕斯年摟著媽媽的腰身,他們倆人相互依偎著,感情十分要好的樣子。
江若鄰心裏不禁唏噓。下次如果見到慕斯年她一定要問清楚是怎麼回事。
密保箱的箱底還有一份文件,因寫著轉讓書的字樣,本來江若鄰是沒有仔細看的,可是封麵上的公司名字卻令江若鄰覺得有些眼熟。
永年股份?
她在哪裏看到過。
她拿出那份文件隨意的掃了一眼,卻被轉讓合同裏的甲方和乙方驚呆掉了。
這……這……不是接收霍氏集團逸計劃的那個公司嗎?
沒錯的,當時媒體還對這家叫做永年股份的公司進行了起底調查,可是除了集團在S市,外資,再沒有更多的信息。
難道說這個永年股份幕後的老板就是慕斯年?
江若鄰腦子嗡的響,慌亂地翻看了文件的所有內容。對於這些轉讓的複雜條款,江若鄰是字都認識,但是意思卻理解不了。
她唯一想到的就是找慕斯年問清楚。可是上次他們隻是進行了短暫的接觸,甚至連聯係方式都沒有留下,就這樣匆匆地離開了。
江若鄰隻好打電話問言嶽寧,如何才能找到慕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