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也包括你自己囉?”楚楚不但不退,反而湊上去,笑眯眯地問,晶亮的杏眼裏滿含期待。
會自殺嗎?為她?
“我是惡魔。”他將她拉到懷裏,俯身噙住粉嫩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一下,“天生隻會殺人。所以,你身係天下人的性命,定不能負我,明白嗎?”
楚楚撫著被他咬得麻癢的唇,看著他認真的臉龐,即便是有些冷峻的樣子,也是迷人得無可救藥。
她覺得,這個男人就是一朵罌粟,絕美,但帶著劇毒。一旦沾上,就會上癮,不可自拔!
她想到昨晚的疑問,便轉移了話題:“昨晚,你是真的回來過吧?”不是她做夢或是幻覺吧?!
“怎麼,夢到我了?”顧熠陽摟著她,不答反問。
“好像是夢,又好像不是夢。”她小聲嘀咕。
“瞧你羞羞答答的,是不是做春夢了,嗯?”顧熠陽邪魅一笑,突然伸手溫柔的抬起了她的下巴。
楚楚還沒反駁,清涼的嘴唇便落在了她的唇上。他的吻很溫柔,輕輕的吮吃著嬌嫩的唇瓣,然後輾轉纏綿。他用前所未有的耐心溫柔,一寸寸的攻城略地。
雖是在車上,但和前麵是完全隔開,隔音效果也是十分的好。
這次顧熠陽的雙手倒是挺安分的,不過安分也沒能安分多大一會兒,很快便隔著薄薄的禮服布料遊弋著。
嘴唇也漸漸的由唇上移到白皙的鎖骨間,然後又複往上。他像是膜拜一般的輕輕吻著,那吻輕柔極了,楚楚掙紮在迷失與半迷失之間。
顧熠陽今天走的是溫柔深情的路線,一點兒也不急切。過了好一會兒,才將楚楚的手拉放在那灼熱之上。他知道她肯定會掙紮開,於是大手緊緊的包裹住那柔若無骨的小手,讓它隨著他輕輕地動著。楚楚掙紮了幾下都被他緊緊的握住,趁著他離開唇瓣,往下的時候低低弱弱的道:“顧熠陽,你這個流氓,這是在車上呢,快鬆開。”
他聽話的停下來,拉開了些兩人之間的距離,委委屈屈的道:“老婆,你知道的,如果你現在不把火滅了,等會下車後我一定會直接抱你到房間去。婚禮的吉時已經過了,難道你還要耽誤他們的時間?”
靠,這話說的,怎麼還成她的不是了?
既然是明目張膽的威脅,那為毛還要配上委委屈屈的表情?!
真是個妖孽!
楚楚的臉紅了紅,悶著頭沒說話。
顧熠陽見她不說話,吻了吻她的唇見她也沒推開,於是又放心大膽的吃了起來。
這次他更是放肆,手直接往下擺鑽了進去,往那白皙飽滿處摸去。他的手有些涼,楚楚的身體縮了縮,但很快又被他給摟了回去。
……
行駛在車隊中間的加長型豪華婚車裏,後座上,葉銘坐在父母的中間,程小也坐在副駕駛,是走了好長一段路之後,葉銘的父親這才囁嚅著出聲。
“葉子,咱現在悔婚還來得及嗎?”剛才在教堂裏的那一幕真是太嚇人了,那麼些個活人啊,眨眼功夫就被殺了,他親眼看見女婿一刀割了兩個人的喉嚨,簡直他比切白菜還容易。
這樣的男人,敢把女兒交給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