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好像被定住了一樣,無法動彈,隻能看著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直到彼此之間沒有距離才停下來。
“老婆,你再這樣看著我,我會受不了的。”
“咳咳,那個,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楚楚往後退一步,不好意思地咳了兩聲,仰起臉問。
“你早上不是說晚上要叫白逸過來吃飯嗎,我就早點回來了。”顧熠陽抬手將她滑落的發絲別到耳後,又把被風吹亂的劉海理了下,這才幫她接過包,牽手進去。
“喔。”不知怎地,現在被他這樣牽著,她還是會有點害羞,就抽回手去拿他的書,一看到書的封麵她就傻眼了,“天呐,這不是H國語言嗎?在亞洲人學習外國語言上難度上排名第一的小語種!你這腦袋裏裝的到底是什麼呀,連這麼難學的小語種都能學會,還能看H國的書?”她看著那些甲骨文似的文字,眼底滿是對他高山仰止的崇拜之情。
人長得帥就算了,經商還這麼成功,又是叱吒風雲的黑帝,還會多國語言……在那麼完美的他麵前,她真的很難不自慚形穢呀!
“不難,和學英語差不多。”他淡淡地說道。
英語不難麼?!當初,她考到英語六級,感覺已經用了洪荒之力了,他卻雲淡風輕地說不難。
楚楚覺得和這種人討論學習,純粹就是找虐。
“顧熠陽,你這麼妖孽,當初為什麼會死皮賴臉的非要娶我?”說到這裏,她好像找回了那麼一點自信。
死皮賴臉!顧熠陽蹙眉,活了三十年,還沒人敢用這樣的形容詞形容他。
隨即,他扯唇一笑,眼底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就像你說的,我就是個心眼比針尖還小的男人,所以這輩子它注定隻能容得下一人,你,隻是比別人幸運,先遇見我而已。”
楚楚斜睨著身側傲嬌的男人,“拜托,你三十歲的時候我才遇到你誒,難道你前三十年,眼神不好,都是雌雄莫辨的嗎?”
他停下腳步,神情忽然變得很認真的說道:“或許,在你很小的時候,我們就見過麵呢。”楚楚,你真的不記得了嗎?十五年前,你說一定會記住的大哥哥,現在就站在你的麵前。
“嗯。或許我們在上輩子就見過呢。”她壓根沒聽出他話裏有話,俏皮地眨眨眼睛,說完就先進去了。
換上拖鞋,楚楚將書放在玄關桌上,本來要上樓換套家居服的,結果被廚房裏飄出來的香味給吸引了過去。
一盤剛出鍋的蒜香叉燒排骨,醬汁不多不少剛好包裹住排骨,色澤鮮豔,香味濃鬱,擺盤裝飾用兩片檸檬,四片草莓,還有兩朵小小的薄荷做成花的形狀,光是這賣相,就夠勾人了。
見柳媽沒注意,她伸出兩根手指,正要拿一塊解解饞,就被一隻大手給打了回去。
“去洗手。”
看到她往廚房進來,他就知道,這小女人準是饞了,來偷吃,便跟了過來。
“嗷,我怎麼覺得你很像我的小學班主任,悄無聲息,總是出現得不是時候。”她不甘願地挪步到洗手池,邊洗邊給他普及生活常識,“專家都說了,以前的人沒這麼講究,吃水果都不用洗,就是靠大細菌吃小細菌,才能活到九十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