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等三個月了才告訴你們,是因為無常的家鄉有個風俗,說是懷孕不到三個月就說出來會不吉利。”葉銘解釋道。
程小也和楚楚麵麵相覷。堂堂龍幫的二當家,也信這個?
顧熠陽再次舉起高腳杯和無常碰了一個,他很理解無常的心情,人一旦遇到
自己太過在乎的事情,原本不相信的東西,也會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
吃過晚餐,幾人又回到客廳,無常去廚房端一盤削好的水果出來,然後過去給葉銘當人肉沙發。
楚楚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會跟變了個人似的。記得五年前的葉銘,還是個整天沉溺在武俠小說編織的蕩氣回腸的世界中,崇拜喬峰那樣的大英雄,做夢都想練就一套絕世武功,開口閉口都是豪氣衝天的江湖話……
葉銘嘴裏包著蘋果,含糊不清的說道:“楚楚,你到現在還沒懷上,顧熠陽不會是有難言之隱吧?!”
聞言,顧熠陽鳳眸半眯,薄唇抿成直線,暗含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無常朝顧熠陽投去求饒的眼神,他一向拿自己老婆這張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嘴巴沒辦法,除了安全和健康問題之外,對葉銘又是沒有底線和原則的包容,所以她現在說話愈發的口無遮攔。
“要是沒有無常罩著你,你丫的早死在你這嘴上了。”楚楚佯裝嗔怒道。
“加一。”程小也對楚楚的話表示讚同。
月色朦朧,柔柔地撫摸著安靜的大地。
南山別墅二樓的臥室裏,正在上演一台造人大戲,床上的女人香汗淋漓,求饒連連,“老公,我今天上班累了一天,骨頭都快散架了,我不要了。”
“乖,躺著別說話,又不用你出力。”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緩緩溢出殷紅的薄唇。
在女人不知是第幾次暈過去的時候,他才心滿意足地停下,側躺在她頸旁低喘著。今天不用做安全措施,比起以往,這種感覺更加讓他欲罷不能。
歇了一會,他起身抱著熟睡的女人到浴室清洗,看到那裏又紅腫了,又是心疼又是自責,穿上衣服去打電話叫何楓送了藥來,拿上來後認真仔細地給她塗抹,然後才關燈躺下,摟在懷裏舒舒服服地睡覺。
第二天清晨,楚楚是被嚇醒的,正要退後蓋被子遮掩,手腳就被他控製住動彈不得,羞得語無倫次,“你你你……往哪兒看呢?”
顧熠陽鎮定自若地又仔細看了下,“嗯,抹了藥現在已經沒事了。”這才放手起身。
“藥?什麼藥,你哪來的藥?”楚楚拉過被子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
當她知道這是昨晚何楓半夜送來的消腫藥……丟臉啊丟臉!
她竟然在床上被做得受傷了?!
“顧熠陽,你以後不!準!碰!我!”
吼完還不解氣,拿起枕頭砸過去,顧熠陽就站在那裏不避不讓,讓她砸。
“不準碰你?那不可能!”他將枕頭雙手奉上,用商量的語氣說道:“要不,你用它再打砸我幾次,氣消了咱們就起床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