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也蹲下來，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這精致的五官，可真是集合了楚楚和顧熠陽兩人的優點，生得太漂亮了，忍不住抱著她親了兩口，“天呐，暖暖真是太漂亮了，像個洋娃娃一樣。”
“謝謝程姨，你也好漂亮。”暖暖笑咪咪地說著，眼睛卻看著放在地的盒子。哇，裏麵好像是Hellokitty呢。
“那是程姨漂亮，還是你媽咪漂亮？”程小也拿著禮盒在她麵前晃了晃。
暖暖不假思索地回：“媽咪和程姨都漂亮。”
“兩頭都不得罪，暖暖這小嘴真甜。”程小也笑嘻嘻地把禮物遞給她，一起身就看見楚楚站在麵前，正雙眼氤氳地凝視著她，旁邊站著的小男孩亦是長得十分精致，眉眼更像顧熠陽一些。
身上有種與生俱來的矜貴。
“程姨好。”念之很紳士地微微點頭。
“念之，這是給你的，變形金剛。”程小也又拿起另一個盒子遞給他。
念之雙手接過，微微一笑，“謝謝程姨，我很喜歡。”其實他自從懂事以後，就沒再玩過玩具了，玩具挺貴的，他更願意把錢省下來給妹妹買零食。
念之很懂事地把暖暖帶到房間裏去玩，然後去廚房裏繼續炒菜，留下兩個還沒空說上話的女人。
一個會心的眼神，一個緊緊的擁抱。
“死女人，以後再敢玩失蹤，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程小也在背後悄悄抹了抹眼睛，推開她後一拳著打在楚楚肩膀上。
楚楚很內疚地望著她，“對不起……”
程小也聽到廚房裏有炒菜的聲音，眯了眯眼睛，八卦地問道：“男人？”
“嗯，男人！”楚楚狡黠地笑笑。
程小也‘嗖’地跑過去，想要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居然取代了顧熠陽的位置。當她看到是念之非常熟練地在將青椒肉絲盛盤的時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動作，一看就是經常做飯的。
她回頭，怒道：“楚楚，你丫就是這樣照顧孩子的？”
“程姨，是我自己很喜歡做菜。”念之搶先解釋。
程小也明顯不相信，一個六歲的孩子喜歡做菜，騙鬼呢？不過也從這一點上明白了楚楚這些年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怎麼著，羨慕嫉妒恨吧，我女兒會打醬油，兒子會做飯，你呢，還是老姑娘一個！”楚楚慢條斯理地走廚房。
“虐待孩子，還好意思跟我顯擺。”程也小收起心酸，像以前一樣沒心沒肺地說話，一個白眼更是翻出天際。既然不能抹掉過去的苦，不提也罷，省得大家都不好受。
楚楚回過頭，義正言辭地辯解：“這不叫虐待，這叫培養。”
“真想把你丫的丟出去。”程小也撇嘴。
廚房裏，三個身影轉來轉去，倒是顯得十分有愛。
吃過飯，楚楚和程小也在房間裏聊了一下午，楚楚免不了又把離婚的前因後果講一遍，包括後來遇到秦夜，還有昨天偶遇顧熠陽的事。沒等程小也再問，楚楚就問起了她和沐瑾雲。
原來他們三年前才確定戀愛關係，算來沐瑾雲追了她整整四年多呢，他如今還在讀研，半工半讀，是很上進的一個男人。從言語中看得出來，程小也很愛他。
吃過晚飯，送程小也到樓下時，正巧碰到秦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