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幹柴遇烈火,大抵也不足以形容兩人七年之後的第一次抵死纏綿。每一下撞擊,都是極致的歡愉
“熠陽,我愛你。”
這一次,沒有等他像以前一樣,用難以承受的衝擊‘威脅’,她便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唇齒輕咬他的耳垂,說了那句每次做都必讓她說的話。
顧熠陽擒住她微張的雙唇,用更加綿長的纏綿悱惻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一直做到她昏睡過去,顧熠陽才魘足地翻身側躺在旁邊,歇了一會起身抱起她到浴室清洗、擦淨,再抱回床上,輕輕地蓋上被子,吻了下紅腫的唇瓣,他這才去淋浴,回來後將她圈在懷裏,一個深深的吻落在她的頭頂,閉上眼睛,唇角帶著清淺的笑意,入睡。
一夜無夢。
第二天清晨,楚楚是被他的吻騷擾醒的,手指細細描繪著他好看的眉眼,幸福感爆棚。
突然,肚子裏積聚起一股氣流,她那明亮的眼睛裏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抬手拉起被子將兩人完全蓋住,再將他的臉按在自己胸前,她的頭再悄悄露出被子外。
在他的牙齒咬上她的同時,
——咘!
一個聲音清亮的華麗麗的屁!
他從被子裏鑽出來,皺著眉頭,黑著臉,有些哭笑不得!
她抱著肚子在床上笑得直打滾。
最後,調戲他的結果,是被他抓住後按在落地窗上的沙發上,動彈不得。
“敢陰我,我讓你十天下不了床,你信不信?”他,看上去沒有平時那麼有威懾力。
全身被巨石輾過一般的酸痛,讓她絲毫不敢懷疑他的話,認錯態度良好地求饒:“我信,特別信!我以後不敢了,爺,我真的不敢了,求放過!”
“哼,這不可能!”傾向壓下去,陰側側地說:“敢陰我的人,日子通常都不會太好過。想讓我從輕發落,那就得看你的表現了。”
在楚楚還沒明白他的意思時,已經被他調換了順序。
他下,她上。
緋紅瞬間布滿她整個身子,這樣的姿勢,讓她羞澀不得敢看他那張絕美的臉。
“媽咪,爹地,快起來,陪我去遛狗狗。”暖暖不停地敲門,軟糯的聲音聽上去很是興奮。
救星啊!
“寶貝,稍等一會啊,馬上就來。”楚楚一邊朝門外喊,一邊拂他扶在自己腰上的手,然後對他眨巴眼睛,壓低聲音道:“爺,你女兒在外麵等著呢。”
“暫且放過你。”顧熠陽本來也隻是逗逗她,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他知道,昨晚她的主動已經是極限,也知道,她這些天一直在盡力彌補他,做一切會令他感到開心的事。比如吃醋,比如秀恩愛,比如主動說不工作讓他養,比如昨晚……
其實,隻要她肯回來,隻要她肯留在他身邊,隻要她肯讓他照顧她,就已經是最好的彌補了。
不過,像昨晚那種補償,他一點也不介意。
星期一早上,司機送暖暖和念之去學校,顧熠陽和楚楚一起去顧氏。不過,她的職位不再是設計部的新員工,而是顧總裁的小跟班。因為他的身體還需要好好調養,吃藥吃飯都必須按時按量,肖揚又從今天開始請假,她不放心,隻好做他的臨時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