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嬌滴滴地喊了聲:“老公……”
顧熠陽垂眸下望著她,冷冷地道:“別想多了,我隻是不希望我名義上的夫人被別的男人占了便宜,讓我蒙羞而已。”
她挑了挑飛鳳般的眉,一臉不信,“是嗎?”
他亦是劍眉一挑,一臉嚴肅,“是。”將她放到商場的台階上,“不管你的弟弟和追隨者有多少,從今以後都給我收斂一點,不能讓外人看到你跟他們比跟我這個老公還親昵,明白?”
楚楚乖巧地點點頭,心裏卻是在想:這個傲嬌的男人,怕是在氣她剛才沒坐他的車吧!如此看來,她是不是應該改變策略,欲擒故縱呢?
顧熠陽不知道她腳崴了,放下她就大步離開了,等楚楚回過神來,發現他都快走沒影了,就脫下高跟鞋提在手裏,用一隻腳跳著走。
他走到電梯裏等了好一會,才等到一蹦一蹦跳過來的女人,見她一手抓住肩膀上的西裝,一手提著兩隻鞋,對他燦然一笑,狼狽中居然還生出一絲俏皮可愛,清麗的笑容讓他微微一愣。
隨即,他又皺眉,將她扶進來,按上電梯門,“你的厚臉皮到哪兒去了?”按她這些天的表現來看,腳痛到不能走,剛才不是應該拖住他要抱嗎?
楚楚一臉茫然,這話沒頭沒腦的,什麼意思啊?
等他們到二樓的休息區時,白逸從女裝店裏出來,拿了套新衣服給她換。司徒夜見她腳崴了,找了塊毛巾包住她的腳,給她推拿按摩。念之和暖暖站在她的左右兩邊,一個說著暖心話,一個全程傲嬌臉,但兩個小家夥對自家媽咪的關心都是一樣的。
顧熠陽坐在一旁,看著被眾人圍繞的女人,嘴角緩緩勾勒出一絲幾不可見的弧度,不過卻隻是驚鴻一瞥,便又恢複了昔日的冷酷。
天將黑未黑之時,雷電交加的大暴雨終於停了,交通卻依然是一片混亂,公路上的小車隻剩下車頂還露在水麵上,被困在這條街上的人一時半會是別想離開了。
見天氣好轉,顧熠陽打了個電話,十來分鍾後,直升機就飛到了商場的頂樓上空,把他們一行人直接送回別墅。
……
魅影最近有點煩。因為她打賭輸給了肖揚,賭注是做他一個星期的保鏢。以她的身手,做保鏢簡直是大材小用,而且龍幫裏的人那麼多,他身為顧熠陽的左膀右臂,想要多少個保鏢沒有,但為什麼偏偏要她去呢?
真是想不通。
於是,在出發到國外的頭一晚,她打電話給他,最好是能說服他取消渡假。
電話接通後,魅影開門見山直接問道:“肖揚,聽說顧熠陽今天下午回來了,你明天應該要去見他一麵吧?”
肖揚問:“你什麼意思?”
魅影當然不會直說,她是不想兌現承諾,想勸他取消渡假,“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想著你肯定會去見他,並且三天後就是顧氏的周年慶典了,你身為特助,肯定不好在這個時候撇下公司去玩,所以我想問問,渡假的事,是不是取消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明天早上正好要出去辦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