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熠陽站在台子中央講話,一束追光將他的臉龐映得鬼斧神工的好看,握著立式話筒的手指纖細修長,和他的臉一樣,都是讓人看了就會忍不住大聲尖叫的存在。
坐在台前正中央的顧氏夫人的位置上的楚楚,也忍不住和其他女人一樣沒出息地吞了口口水,一臉花癡地望著自己的老公,心情卻很複雜,腹誹道:顧先生,你瞧台下的這些女人,哪個不是星星眼的看著你啊,萬一你還沒愛上我,就被別的女人吸引了去,腫麼辦啊?
於是,患得患失讓她完全忘記了前兩天定製的新策略——欲擒故縱,在他說完開場白下台時,拖著長長的晚禮服走到台階下對他伸出手。
打算邀請他跳第一支舞!
顧熠陽看到伸在麵前的小手,再看看她燦爛的笑容,毫不掩飾的充滿愛意的眼神,他心底明明也有點喜歡,卻傲嬌的仰起下巴,沒碰她的手,直接下了台階。不是不願碰她,主要是覺得讓他站在台階上彎下一米九的腰,把手搭在她手上被攙扶下來。
有損形象!
可楚楚不這麼想啊,以為他是不願在公眾場合與自己親近,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收斂了起來,不想在眾人麵前丟臉,很機智地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小白,你快下來,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說!”
走在顧熠陽身後的白逸聞言,立刻點頭道:“嗯,姐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說。”
下完最後一步台階的顧熠陽聽到兩人的對話,將正要伸出去拉她的他不著痕跡地收回,背在身後,麵無表情的走了。
楚楚和白逸說話是給自己找台階下,白逸找楚楚卻是真有事,下台後幫她提著拖在地上鑲嵌著碎鑽的華麗晚禮服裙擺,兩人一起往外麵走去。
顧熠陽沒等到‘小尾巴’跟上來,錯愕之餘,更多的是隱忍的憤怒。這個該死的女人,每天逮著機會就調戲他,調戲完,並不負責,實在是可恨得很。
顧氏夫人的頭銜和本身長得美貌如花的五官,讓她一到場就成為了今日前來的媒體人關注的焦點之二,(之一當然是顧熠也這個天之驕子)。所以在她和兩月前空降到顧氏代替肖揚一職的白逸,一同離開大眾視線的時候,想象力一向豐富的女人們,似乎發現了什麼,眼中不約而同閃過一抹亮色。
“你聽說了嗎?顧總得了失憶症,已經不記得顧夫人了!”
“怎麼沒聽說啊,這件事全世界的人都曉得了,依我看,顧總就是厭煩那個女人了,不然怎麼會唯獨忘了她?”
“對對對,最大的無情就是遺忘。”
“你聽說這選擇性失憶症?切,這種說法簡直是太荒唐了。什麼遺忘,根本就是顧總厭煩那個女人,隨口編造的借口而已。”
“你的意思是,他們離離婚不遠了?”
“前段時間顧總才當著媒體的麵下跪求婚,這件事可是連續上了世界上各個國家的關條呢,怎麼可能才兩個多月就變心,不可能吧?”
“嗬,說你單純你還不愛聽。如今的社會,連農民工都出軌,你還指望像顧熠陽這樣的男人,從一而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