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司機已經送念之和暖暖去學校了。司徒夜因為要給顧熠陽檢查身體和紮針,他和念之暖暖用過早餐後一直在客廳裏等著。

日上三竿,兩人終於從房間裏出來,柳媽見他們終於不再是各住各的,內心裏真是由衷地替他們感到高興,不等下樓,就抿嘴偷樂著到廚房把熱著的早餐端上桌。

“夜,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楚楚不好意思地對司徒夜說道。

司徒夜看著臉色紅潤像花兒般嬌美的她,有片刻的失神,“沒關係,反正我也沒事。”

楚楚正要說話,一道頎長的身形擋在兩人中間,還對她一個‘你隻能看我’的頗具威脅性的眼神。幼稚的舉動,近乎變態的占有欲,讓楚楚不由得好笑地搖搖頭。

唉,她的霸道總裁又上線鳥!

司徒夜尷尬地摸摸鼻子,“咳咳,你們先吃早餐吧。我到樓上做準備工作。”說罷,提著藥箱大步跑到二樓書房。

十分鍾後,司徒夜望著****著上身的顧熠陽,那背的抓痕和胸前的牙印,曖昧的痕跡,讓他的尷尬癌都要犯了,手裏拿著的銀針遲遲沒有落下。

顧熠陽偏頭望向臉上帶著可疑的紅色的司徒夜,挑了挑眉,問道:“看夠了嗎?看夠了就開始吧。”

聞言,司徒夜臉色明顯又是一紅,半晌後,支支吾吾道:“那個,咳……我好像找不到穴位了。”那些曖昧的痕跡就好像是專門為了掩蓋穴位而留,每一處都恰到好處的遮擋住。

顧熠陽嘴角一抽,比尷尬更多的是甜蜜,“我現在已經好多了,以後就不要紮針了。”

司徒夜立刻嚴肅臉,“站在醫生的立場,我建議你們現在還是暫時不要……同房……”

顧熠陽起身穿上襯衣,慢條斯理的扣著扣子,“你的建議很好,但我不打算接受。”哼,讓他食髓知味後又不讓他‘吃肉’,那不如殺了他好了。

司徒夜太知道他的脾氣了,一旦做了決定,誰都不可能讓他改變主意。當然,楚楚除外。為了他的身體著想,即便再尷尬,也得提醒楚楚。

司徒夜在院子的花園裏找到楚楚。她正在給花草澆水,水打濕了褲腳和鞋子,便幹脆脫了鞋,光腳踩在地上。

他彎腰提著被她丟在一邊的鞋子過去,語重心長得就像操心的長輩,“熱暑地頭倒涼,當心傷寒。”

“謝謝。”楚楚忙放下水壺把鞋接過來穿上,打趣道:“你的這隻手可是無價之寶,哪能做給人提鞋這種跌份的事呢,你這不是要折煞我嗎?”

若是可以,給你提一輩子鞋,也是極好的。

然而,他隻是微微一笑,並不接她的話,而是直說道:“楚楚,熠陽體內的餘毒雖然幹淨了,但還是需要不間斷地治療幾天,才能痊愈。”

“他不肯配合你?”楚楚隻是直覺他話裏有話,根本沒想到會是自己的原因。

司徒夜表情有些局促地嗯了聲,“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楚楚挑眉,疑惑地望著欲言又止的他,大大咧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又不是外人,有話就直說,幹嘛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