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一個激靈後,楚楚指了下自己的右腳,無聲做了個‘受傷求放過’的動作。
某人憑欄處,邪魅一笑,端的是風華絕代,“不可能!”
楚楚扮可憐,態度誠懇地道歉:“我真的錯了,念之的不可愛都是遺傳的我的基因,他真的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我剛才都是胡說八道來著,求幫主大人開恩,開恩呐。”
他眯眼,眸光危險,“跟我的基因沒有半毛錢關係關係,你確定?!”
“對,都是我的基因,跟你沒有……”
話到一半突然打住,楚楚後知後覺地發現,她錯上加錯了,竟然說念之的基因都他沒有關係,那不就等於說是念之不是他親生的麼?
她一拍腦門,我去,笨死你算了!
楚楚還在絞盡腦汁想怎麼把話圓回來,他人已經走了。
她深深地知道,今晚,她又要:完——蛋——了!
十分鍾後。
腳步聲由遠及近,楚楚抱緊胸前的抱枕,害怕得縮成一團。
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湧進鼻端,如高山淩厲的軀體,充滿雄性張力,結實的肌肉,灼熱的厲害,令她血脈噴張,臉頰浮上兩抹桃紅。
“顧熠陽,你要幹什麼?”
“幹你!”
“……老公,我腳痛,今晚求休假。”
“你的腳,需要活血化瘀,做床上運動,是見效的辦法。”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我才不信你的鬼話!我要問一下司徒夜,明天走之前,能不能幫我開個藥方?”
“想問他有沒有事就直接說,你那點餘額不足的智商,就別用來跟我玩心眼了。”
“哦!那你有沒有把他怎麼樣?”
“沒有。滿意了嗎?還有話要說麼?”
她搖搖頭。
他點點頭。
如鋼鐵般堅硬的雙臂打橫抱起她,上樓,一腳踹開臥室門。
窗外的月亮,脫去周身毛毛的光圈,漸漸變得分外明亮起來。
兩個小時前。
被顧熠陽一掌打飛的交警,趴在地上把膽汁都吐了出來,腦袋也特別暈,感覺眼前的景物在不斷的旋轉,沒有方向感,爬起來腳步淩亂地瞎走。
一輛黑色轎車突然從遠處駛來,下來四個牛高馬大的男人,二話不說,上來就把他的執法記錄儀搶過去,緊接著一頓暴揍。
臨走前,一個男人說:“不長眼的東西,知道你剛才攔的車是誰的嗎?那可是主宰龍城的王,顧熠陽顧先生和他的夫人,你特麼連我們爺的車都敢攔,哼,你們這幫孫子,一個都別想活!”
四個男人囂張地朝他吐口水,上車,囂張地狂笑著驅車離開。
等到小交警趕回大隊時,已經成了一堆廢墟,消防車隊鳴笛離開,有警察用電鋸在鋸鎖住逃生大門的鐵鏈,不,不隻是逃生門,所有的門都被鐵鏈鎖住,放火的人是想把人關起來,活活燒死。
被燒死的人全變成了一具具焦炭,誰是誰已經分不出來了。
他還聽到法醫說,這些人在臨死前,身上都有些不致命的傷口,每個人的腳筋都被挑斷,凶手是想要讓他們活活被燒死。
手段真的太殘忍!
太令人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