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表現得越凶殘越好。
“哼!裝什麼清白,說不定早就和哪個男人滾到一個窩去了。”
女子咬了咬唇,不再和無賴理論。
尹成風對她的容貌不感興趣,沒有管她臉上的布,現在最要緊的是離開這裏,要是被這座宅子的主人知道半夜三更有人爬到他女眷的床上,不把他五馬分屍才怪。
連忙清理了一下腿上的傷口,扯開布條,再摳出傷口的泥土,可見傷口足有拇指大小一團爛肉,鮮血還在不斷的外溢,連忙將其清理幹淨,再用幹淨的布條綁好。
“小娘們兒,你房裏桌上的碗裏麵,盛的是什麼湯,怎麼那麼苦?”尹成風心裏竊喜,陰差陽錯的吸了那碗湯,居然剛好化解了女匪灌下的毒藥,雖然吐出後藥效必定大減,但要是沒有那碗湯,恐怕不死也得掉層皮,隻是現在滿嘴還在冒酸水,真他娘的苦。
“放心吧!那藥沒有毒,甚至對你的傷口大有裨益。”
尹成風聽完抽了抽嘴角,這女子看上去身無病疾,又無明顯的傷口,她還說那湯有療傷之功效,他就算再傻,也猜到多半是調節女子月事的湯藥,尤其看到她似帶嘲弄的揚了揚眉,頓時有種吐血的衝動。
鬱悶的搖頭走上石階,推了幾下上麵的金屬門,居然紋絲未動。
從機關完全看得出來,這女子的身份特殊,不然大宅家主不會為她的安全費這番力氣,但他不明白為什麼院門外居然隻有一個仆人,更重要的是這個機關為什麼她也會中,而且還出不去。
“小娘們兒,老實交待,怎麼出去?”
女子的腦袋一別,一副不想理他的架式。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了保你無事,要不然先奸.後毀容,再折磨。”
尹成風的話剛說完,女子被嚇得噔…的退了好幾步,卻因雙腳被綁,隻是退了一小步的距離。
“反正今天閨譽不保,出去必定被爹賜死,不如拉你陪葬。”
尹成風瞪大了雙眼,完全沒想到這女子被嚇成這樣,居然還不肯就範,走上前抓著她的裙衣用力一撕。
嚓的一聲,一件繡著紅藍花的肚兜出現在眼前,被兩團高聳挺拔的玉峰頂得老高,裸露的地方粉嫩光澤。
“啊!幹什麼,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看到尹成風的一隻手快摸到雙峰,女子瞬間崩潰,卻不料那隻手沒有立即停下來,而是捏了一下才收回去:“畜牲,言而無信的畜牲,不是說好了我說出來,就不欺負我的嗎?”
尹成風得意的回味了剛才的感覺,細膩溫暖,軟而堅挺,比起略帶病態的穆月心的雙峰,要充實不少;其實在那女子服軟的時候,他就準備收手,但沒忍住。
“這隻是給你長點記性,再說你又不會少塊肉,少根筋,何必那麼計較。”
“你…。”
“行了,我對你這樣的貨色不感興趣,你要是想我早點滾,眼不見心不煩,讓我離開就行了。”
女子咬了咬銀牙,明明人家還有一塊布遮著臉的好不好,沒看一眼就不感興趣?再則本姑娘的玉體打小養著,非一般女子可比…。
由此可以分辨得出來,眼前這男子不是采花賊了,至於為什麼會爬到她床上,現在沒那心思去想,而臉上的這塊布,當然也不想提了,沒見容貌還好,要是見了…,她自然不會這麼蠢,去提示。
至於為什麼打不開上麵的門,她猜應該是幾個庶母動了手腳。
“上麵那塊門重達十石,開門的機關壞了,隻有強行推開,以我的實力,還差那麼一點點力道。”
尹成風大吃一驚,一石想當於一百斤,要推動一千斤,哪怕石門下有滾珠什麼的,總要不小的力道,這麼說來,這女子的實力也太驚人。難以想象,那粉嫩的柔夷,竟然有熊掌一般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咱們聯手,就可以打開石門?”
女子點了點頭:“正是如此。”
要是把她放開,以她的實力那不是兩掌就把我劈死?
尹成風搖了搖頭,絕對不能這樣,卻又在一時之間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你還在猶豫什麼?怕把我放了,我會殺你?放心吧!隻要你不再耍花樣,我保證不那麼做。”
突然之間,尹成風眼前一亮,從褲襠裏掏出了剛才的戰利品《煉氣經》,尋思著要是修煉成功,有了與這女子一樣的修為,加上男子本來強於女子的體格,哪怕才修煉遠不及修煉已久的修士,但勝算總要高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