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她歸我了(1 / 2)

“南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快把事情的所有經過都說給我們聽!”

到這個時候,蕭棲梧的職業敏感性也似乎意識到了一些什麼,連“狐狸精”三個字都不去用了,而是收斂起剛剛那小女生害怕的模樣,表情頗為嚴肅的問杜南青道。

我稍稍瞥了一眼蕭棲梧,這隻菜鳥似乎又回到了陪我一起解剖時天不怕地不怕的那個鐵腕女警,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杜南青點了點頭,似乎是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了下來,這才開口道:“魏娜她住在20樓,而我住在21樓。我每天上班的時間是六點左右,你們知道的,我帶的肚皮舞和鋼管舞的課程,每天晚上六點到八點。而她的上班時間與我差不多,所以我們經常在電梯裏遇到。”

“哦,魏娜她……也是健身教練?又或者,她需要上晚班嗎?她是做什麼的?”

蕭棲梧立刻便發問道。

“不!魏娜是……是‘格林蘭’夜總會的‘公主’……不過,你們千萬不要用有色眼鏡去看人,通過交談,我覺得她並不是那種自甘墮落的女孩子,而且似乎還有著難言之癮,或者說,是不得已的苦衷!”

杜南青顯然是怕我們對“公主”這個職業有偏見,立刻替那死者魏娜辯解道。

“放心吧,職業有高低,性命無貴賤,我不認為一位大學教授的性命會比一位清潔工來的更值錢一些,杜小姐,你隻管說就好了,記住,我想聽的是,所有的細節!”

我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道。

“是啊,南青,你就別解釋了,繼續說吧!”

一邊的蕭棲梧也有些著急的發問道。

“嗯!”

杜南青輕輕的理了理頭發,接著說道:“那天在電梯裏,我看到她的手裏拿著一封與我收到的那封死亡通知單一模一樣的信件,所不同的是,她已經將那信件撕成了幾片。我當時沒有對她說明我也收到過,就問她手裏的東西是什麼,魏娜膽子要比我大的多,她根本就沒當一回事,說是有人對她的惡作劇,上麵寫著‘你必須死’這幾個字!”

“那你當時有沒有問她,那字是不是也與你收到的一樣,開始什麼都沒有,後來才顯示出來的?”

我打斷了杜南青,用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方向盤,問她道。

“我沒有問,她自己直接說的,可與我不同,我是恐懼,可她卻覺的有趣。而且,後來,過了七八天,我又看到了她,因為那個時候,我也被莫須有的人敲了門,按了門鈴,可是打開門後卻沒有發現什麼東西,所以,我看到杜南青後,就覺得如果是惡作劇,那我和她,可算是同病相憐了。所以啊,我就問她,那個騷擾她的人,後來還有沒有什麼行動。”

杜南青咬了咬嘴唇,眉頭鎖的更緊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蕭棲梧,這才接著又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也有人去按魏娜家的門鈴,而且時間比我的要早幾天。而魏娜唯一與我不同的是,她說,她還接到過陌生的電話,電話裏那人自稱是陰間專管刑罰的小鬼,還說,像魏娜那麼放蕩的女人,就該死!”

“打住!”

蕭棲梧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想了一想後,開口問道:“南青啊,陰間的小鬼,也會打電話嗎?這不是扯呢嘛!本來我還毛骨悚然,可現在啊,我確信了這是典型的惡作劇!雖然我不知道那字跡為什麼開始沒有,後來又變出來了。撲克臉,你覺得呢?”

我沒有去理會蕭棲梧的問話,反而是看向杜南青,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這個話題我們先不深究,杜小姐,我想問你,你覺得,這個魏娜的性格,是那種會想不開上吊自殺的人嗎?”

“怪就怪在這裏!”

杜南青這一回是想都沒有想便直接回了我一句。

“我雖然沒有十分的把握,但起碼能有個七八分,魏娜,是那種天塌下來,也會讓別人頂在上麵的人,哦,我不是說她膽小怕死,她的性格吧,是那種……怎麼說呢,就是,苦中作樂,不在乎別人的目光的人。試問,一個隻活出自己的人,又怎麼可能去上吊自殺呢?”

“你是說……這個魏娜不是上吊自殺,而是……他殺?!”

蕭棲梧伸出一根手指頭問道。

“不用猜了,杜小姐,你現在回家去等我們,我和蕭棲梧去看看魏娜的屍體,事不宜遲,說不定真的能發現一些端倪!”

我扔下句話後,便不容質疑的向蕭棲梧揚了揚頭,同時率先打開車門,一邊向地麵剛剛遇到郭敬勇的地方跑去,一邊掏出手機來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