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羅頭頓了一頓,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回我道:“抓到他之後,這家夥就蔫了,一個勁的說他有罪,他該死,鼻涕眼淚都出來了,我們問他什麼他都隻是這句話,估計是良心發現,或者知道自己的罪行敗露,免不了吃‘花生米’,嚇到不行了吧!不過你放心,原來在大廈裏有他一個私人的辦公室,我們已經在辦公室裏找到了你所說的殺害魏娜的那根電線繩,還有,了床底下麵有一雙膠鞋,鞋底果然發現了一次性鞋套,而且啊,鞋套上還有碎玻璃片,哼,這一回,就算是零口供,我們也能把這家夥給辦了!”
證據都找到了,看來我先前關於這趙得住的體重是怎麼爬上電梯的那點疑問,應該也是我多疑了吧,或許真像蕭棲梧所說的那樣,這家夥是真的熟能生巧。
“那好,羅頭,我們等你們回來再說吧!”
掛斷電話後,我把老王頭與魏娜的屍檢材料以及相關的證據整理了一下,準備在必要的時候全都攤在那趙得住的麵前,給他以致命的打擊。
二十分鍾之後,兩輛呼嘯而來的警車一前一後駛進了刑警支隊的大院內。
雖然現在是文明執法的年代,但對於這種窮凶極惡的殺人犯,還是連環殺人犯,兄弟們在押解的過程之中可絕對不會對他溫柔,當然,不溫柔不代表隨時對他動手,我指的趙得住這家夥腳上所戴著的重重的鐵鐐以及左右手各一副明晃晃的手銬,與押解的刑偵兄弟們的手銬在了一起。
趙得住臉色蒼白,目光空洞,與那即將上刑將的死刑犯差不了多少。
也對,現在證據基本上確鑿,這家夥用不了多久也就真的要上刑場了。
就在兄弟們押解著趙得住進入審訊室準備的時候,蕭棲梧也拉著杜南青從接待室裏走了出來。
“看不出來,原來這個家夥不僅好色,還這麼喪心病狂!”
杜南青咬了咬嘴唇,看著那如喪家之犬的趙得住,顯然是十分的憤怒,但一想到他是殺了兩個人的殺人犯,在看向他的時候,也不由的向身邊的蕭棲梧身上靠了靠。
這個時候,那一身代表著正義的警服絕對能給她一種強烈的安全感。
我笑了笑,對杜南青道:“怎麼,你知道這個家夥好色?呃……怎麼個好色法?他騷擾過你?”
“當然!”
蕭棲梧搶著回答道。
“南青一直沒好意思和我們說,剛才得知趙得住就是殺人犯的時候,這才對我說的,她說,這個趙得住一見到她啊,就跟螞蟻見到蜜糖一樣,那眼睛直往南青的……南青的胸部盯,還一臉的淫相!哼,哦對了,南青,是不是他和你乘電梯的時候還假裝不輕意的接觸你的身體來著?”
“唔……是……是的,就算電梯裏隻有兩個人,他也要裝在我的身邊,我早想教訓教訓他了!這個死變態!”
杜南青重重的點了點頭,胸口一起一伏的,顯然是想到了令她氣憤的事情。
因為蕭棲梧剛剛提到了那趙得住死盯著杜南青的胸部這一點,我下意識的順著蕭棲梧的目光看向了杜南青的上圍,這下正巧又看到她這一對峰.巒的湧動,不免有些尷尬的移開目光。
“嘻嘻,我知道了,都怪你這隻狐狸精太迷人了,哦,確切的說,是胸太大了!誰讓你往裏麵填了那麼多的矽膠來著?活該!”
蕭棲梧誇張的指了指杜南青的一對峰球,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調笑道。
“啊!你個死妮子!誰填矽膠的?我?老娘這是純天然的好不好?純天然的!哎,宋法醫,你可不能信這死妮子,我這真是純天然的!”
“咳咳……咳咳咳咳……”
我被這一對活寶的“大尺度”的對話震驚的差一點被口水嗆死。
大姐,這裏是刑警支隊好不好?你們聊天的內容太露骨了好不好?你們是當著我這個未婚男青年的麵談這些露骨的內容的好不好?
我的舉動也讓杜南青與蕭棲梧意識到了有些不妥,二人皆是尷尬一笑,停下了打鬧。
“哦對了,本來今晚我想讓你住我家的,可待會我們肯定要通宵加班,所以……狐狸精啊,要不你暫且去賓館開個房間將就一晚上,行嗎?”
蕭棲梧雙手摟著杜南青的胳膊,略顯歉意的問她道。
這我是知道的,本來因為大廈裏出了命案,而且那個凶手很有可能是對杜南青搞惡作劇“死亡通知書”的人,所以出於安全考慮,蕭棲梧讓杜南青暫時住到她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