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道,你本來可以有一個讓許多人羨慕的人生,你本來也可以有一份讓眾多情侶羨慕的愛情,可是,這一切都因為你自己不懂得珍惜,錯過了,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
我緩緩轉過身,一步一步的向著門口走去。
對這樣一個披人人皮的畜生,我不想再浪費口舌。
“後悔?哈哈哈哈,我周正道做事,從不後悔!願賭服輸,我遇到宋大法醫你,輸的不冤了!啊,宋大法醫,最後,我還想再刺激你一下,哼,中午,你沒有看到嗎,蕭棲梧是那麼的關心我,不惜與你反目成仇!實際上,就算我死了,她對我的那份感情也永遠還在!”
身後,周正道歇斯底裏咆哮起來。
“菜鳥,這個問題留給你回答,回答完之後趕緊和我走,柴可夫斯基樂團的演奏半小時之後就要開始了。”
我沒有理會周正道,而是從口袋裏掏出兩張演奏會的門票在半空中揚了揚。
“好!周正道,那最後,我就再告訴你一件事。我蕭棲梧對天發誓,對你,根本沒有半點愛慕之情,之所以我願意同情你,願意相信你,那是因為我們是老同還,僅此而已!另外,你或許太自以為是了,中午,那場戲本就是我和撲克臉一共演完的,撲克臉演一個為愛成狂的男人,而我就演一個移情別戀的女人!不用不相信,也不用問我們是什麼時候策劃的,我告訴你,在撲克臉因為我而不對勁的時候,我就開始配合著他演了那場戲,因為,隻有我知道,撲克臉是永遠不會為了我去瘋狂,更不會真的愛上我!解釋完畢,永別了,周正道!”
菜鳥蕭棲梧說完,一個瀟灑的轉身,率先離開了病房,而身後,周正道呆立了片刻之後,開始發狂似的呐喊起她的名字來。
……
“哎,菜鳥,問你個問題唄,你是真的沒有對你的那位老同學動過心?”
柴可夫斯基演奏樂團正在備場,我對身邊的蕭棲梧小聲的問道。
“那你說,你中午對我表現出來的那些行為言語,是否有一點點是你心底就想說的?”
蕭棲梧不答反問。
我被問的愣了一愣,旋即便瞪大了眼睛,大笑著說道:“那還用說嗎?當然沒有!一點點也沒有!我對你這樣青澀的小丫頭,一點興趣也沒有!”
“好吧,那我對他,也半點沒有動過心,嘿嘿……”
“嘿,嘿嘿嘿嘿……”
“嗬嗬嗬嗬……”
我二人相視一笑,互相舉起巴掌來對拍了一記。
都說,人死之後,會輕21克,那21克是靈魂的重量。可是像周正道這樣的人,早已沒有了靈魂,他死後,是不是不會有什麼變化?
……
“其實吧,酒吧的文化博大精深,並不一定泡吧的女孩子都不是好女孩子,就像我……哦,還有棲棲,你說是吧?新一君!”
“夢巴黎”酒吧,我,蕭棲梧,還有杜南青三人更坐在吧台的一角,一邊聊天一邊喝著酒。
“我說南青同學,咱能不能不要稱呼‘新一君’這麼日化的名字,你喜歡看柯南,也不能把我的國籍給改了吧?”
我喝下一大口德國黑啤,一臉無奈的看了看身邊的杜南青道。
“不嘛不嘛,人家就喜歡這麼叫你嘛!”
杜南青一邊說著,一邊往我的胳膊上麵靠,當然,是用她那絕對讓男人血脈賁張的D杯的凶器去硬碰了。
我下意識的往遠離杜南青的方向挪了挪,不挪沒辦法啊,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在酒精的刺激下,這麼一個極為性感的尤物,我要再不閃躲,某些部位可就真的控製不住了,到時候萬一被人看到支起的帳篷,那可就貽笑大方了。
“我說你們倆個,秀恩愛的話麻煩出門,打車,快捷酒店好不好,把我這個電燈泡拖來,你們就使勁的虐我這隻單身狗吧!”
蕭棲梧見我為了躲杜南青而向她靠近,立刻很是嫌棄的嬌嗔了一句道。
今天的蕭棲梧與杜南青都是打扮的極為性感,而杜南青是那種敢把自己的某些傲人的部位展現出來的性感,胸口深深的溝壑就像是生怕人家不知道她那是天然的產品一樣,放肆的接受著眾酒客的目光膜拜。
蕭棲梧則是性感到恰到好處,雖然是破洞牛仔褲,但依舊掩飾不住那修長的大腿的風韻,而上身一件大耳朵米老鼠的卡通衫,則是讓米老鼠兩隻大眼睛恰好被她的一對爆峰頂了起來,雖然沒有像杜南青那麼顯露,卻有一種讓人無限遐想的空間,更是憑空增添了幾分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