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臉,你是不是魔障了?我這還什麼都沒有說呢!難道是壓力過大,有些發神經了?不對呀,平時看你也不是這樣的啊……”
蕭棲梧開始碎碎念起來。
我卻沒有理會蕭棲梧的小動作,單膝跪倒在手機店門前的台階之上。
這台階很普通,一共有兩層,是水泥磚隨意砌成,因為過於老舊,年久失修,所以似乎都有些水泥都被人踩踏剝落下來。
看起來這台階很普通,很正常,可是我卻看到了一個之前並沒有看到的重點,那就是,這台階是空心的!
“撲克臉,你這是幹什麼,你……”
“菜鳥,有這麼一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還有,一支蠟燭的火焰看起來很明亮,但是溫度最高的內焰,卻是相對而言光感最弱的。”
我打斷蕭棲梧的話,指了指我膝下的台階對蕭棲梧道。
“撲……撲克臉,你是說這裏麵會藏……藏著……”
蕭棲梧張大嘴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台階,再又看了看我。
“支支吾吾什麼,我們警官學院什麼時候連你這樣的大舌.頭都要了?奇怪了,人長的又難看,身材也不好,現在連說話都說不利索,這樣的人也能順利畢業?”
我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麵容卻是帶著一絲的微笑。
一個女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特別是男人說她長的不好看,身材好差,可是這一次,蕭棲梧卻是一丁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反而是顧影自憐的用手摸了摸自己那光滑白皙的臉蛋,然後又不自覺的挺了挺她那本來便足以撐破警服的傲人雙.峰。
“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公舉,這麼迷人的‘S’型曲線,這麼豐……咳咳,這麼好的身材,你這個撲克臉是眼睛骨折還智商短路了?竟然不懂得欣賞!”
這隻菜鳥本來長的就很漂亮,現在又故意的用模特走秀的方法在我的麵前秀了一把那迷人的峰部,饒是一向以枯井古僧自居的我,也有些受不了。
“喂,你到底是來選美的來工作的,要不要我再頒個環球小姐冠軍的獎狀給你?還小公舉呢,我看小母豬才對!”
我特意用牛嚼牡丹式的方法來掩飾我內心的一股悸動。
“你!”
這一回蕭棲梧是真的有些生氣了,隻不過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她不好發作而已。
“行了,我開玩笑的,菜鳥,拿工具來,你宋哥教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柳暗花明’!”
說罷,我用手在台階的右側靠頭的位置敲了敲,台階上傳來的,卻並不是實心的沉悶聲。
“撲克臉,你讓一下,我抬這台階敲開!”
半分鍾之後,蕭棲梧拿著一隻鐵榔頭走到我的身邊,對著那我剛剛敲擊的地方就要下手。
“哎喲我勒個去,我的姑奶奶,你等一下!你等一下!”
我眼疾手快,雙手托住蕭棲梧下砸的鐵榔頭,硬生生的扛住了她的“攻擊”。
“想不到你骨子裏竟然是如此的暴力,算了,我剛剛想到,這台階還得保留,我們要抓‘老鼠’用!”
揶揄了他一句之後,我便趴下身子,伸出右手來,撥開台階邊緣的垃圾與石塊,向裏麵掏去。
十秒種之後,蕭棲梧見我還沒有動靜,便急切的盯著我問道:“撲克臉,到底有沒有啊,你給句話啊,就看你不停的向裏麵掏掏掏的,急死個活人了!”
因為這個時候我是趴在地上的,一隻手向洞裏掏,而頭卻是向上抬著的。蕭棲梧居高臨下,自然而然的就躬下身子。
這個動作在平時再正常不過了,可是現在,她的一頭亮麗烏黑的長發發梢有一部分落在了我的頭上,更要命的是,蕭棲梧的這個姿勢,直接將她的警服衣領的開口處無限的放大,而我的這個角度,卻偏偏沒有任何遮擋的能直視內裏……
是黑色蕾絲的!
我下意識的在腦海裏閃過這個念頭來。
“你這個大色狼!”
蕭棲梧也在這個時候反應了過來,立刻單手捂住胸口,直起腰來,同時,一隻粉拳便要向我的頭上砸來。
“哎哎哎,別動別動,摸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右手終於碰到了一個金屬質感的東西,而這個東西,不用問我也知道是什麼。
花瓶,青銅花瓶,一隻沾了不少已然泛黑的鮮血的花瓶!
“這小子夠雞賊的啊,藏在這裏,偏偏是我們連想都沒有想過的,特麼的,找了一整天,就這裏沒有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