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麵前如死狗一般自動跪下的黑衣人,楚天恒的眼中,依舊是那般的平淡。
處理這樣的事情,對於自己來說,完全就是翻手之間的事情,但在這些人看來,就是顛覆世界觀的舉動。
“怎麼?你先前不是要收拾我麼?我就站在這裏,你有本事就來?”
楚天恒一臉的戲謔。
對於這種敢踩在自己臉上的人,特別是那種本身就是十惡不赦的人,他往日有著多麼的風光,在自己的麵前,就要讓他有多麼的痛苦。
“不...不敢了,大師,先前是我有眼無珠,瞎了狗眼,才惹上了大師您。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先前還耀武揚威,執宰天下的黑衣人,此刻已經是沒了半點的反抗欲望。
實力達到了煉骨期之後的那種恐怖程度,完全就不是他這麼一個鍛體期的小渣渣能夠對抗的存在。
那種境界,可是落葉飛花,百步殺人!
“嗬嗬,一句不敢了的,我就會放過你?”
楚天恒冷笑,右手一抬,一道淩厲的勁風便是向前射出,緊接著,啪的一聲打在了那黑衣人右臉頰之上,打得對方一陣的七葷八素,天旋地轉。
以楚天恒現在霸氣掌的純熟程度,完全就能夠做到真氣的外放,就算是威力會打一些折扣,打打這些小渣渣,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說吧,你是誰?有什麼人指示你來的?”
看著那麵色一點一點暗淡下去的黑衣人,楚天恒也是懶得繼續教訓了。
這種人渣,打了都是浪費自己的力氣。
“是...是,我是血魔宗的李護法,負責主管燕京市中城區的一處小的分門,前幾天收到上頭的命令,說要刺殺一個名為楚天恒的少年,在調查了你的行蹤之後,便是帶了幾個兄弟,選擇今天動手,隻是沒想到...”
話語說到了最後,就連開口的那個李護法,都是有些說不下去了。
現在他隻覺得,自己是幹了這輩子最傻的一件事情,有可能,也是最後的一件事情了。
先前還是那般不遺餘力地嘲諷楚天恒,也難怪對方根本就是不為之所動,恐怕以少年的神通,自己這種層次的人,完全就沒有放在眼裏的必要。
“哦?血魔宗?你們宗主什麼實力?宗門有著多少人?”
“我們宗主...據說也是達到了煉骨期的大師,至於具體的我等就不清楚了,我們這些護法,隻是負責主管小的分宗門而已,平時沒什麼機會接觸到宗主這種級別的人物...”
那所謂的李護法,幾乎是被麵前的少年給完全地嚇傻了。
到了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對於麵前的大佬楚天恒,那完全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可少年的麵色,卻是一點點地陰沉了下來。
“這樣的一個龐大的宗門,也難怪會有著那種半步煉骨期的長老和鍛體期巔峰的殺手,若是他們真的針對起來,那我這邊的麻煩可就的不小了...”
楚天恒的心中暗自盤算著。
現在的自己,就算是用出全部的底牌,最多也隻能夠勉強地應付一名剛剛達到了煉骨期的對手。
那還得有著對方並未修煉什麼逆天武技的前提,不然,就算是修真者同等級強於武者,也不可能直接跨階級挑戰了。
“居然是血魔宗?血魔宗...”
在另外一邊,那夏開申和夏姨的麵色,一樣是有些變化。
血魔宗是這一年之內在燕京市之內,興起的一股詭異勢力。
論起其神秘的程度,恐怕就隻能是一些特種部隊能夠與之相比了。
但他們在道上的人的眼中,也就是一群殺手組織。就是誰有錢就可以雇傭著殺誰的那種,完全沒有勢力的分化或者是其他的立場。
可今天對楚天恒出手,怎麼都不像是誰雇傭的...
那也就是說,這個少年,就連血魔宗那種神秘勢力都是敢得罪,而且還這般的風輕雲淡和不以為然?
一想到這些,就連那老陳慎重的夏開申都不禁為楚天恒的勇氣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人不凡啊!若是我們夏家能夠的與之交好,說不定...”
夏開申的心底,陡然冒出了這麼一個念頭。
但不知怎麼,又覺得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疼,那可不是別人打的,完全就是自己的自作自受。
“對了,你們先前使用的那種暗器的武技是什麼?就憑你們這點鍛體期二,三重天的水平,居然都是能夠做到半吊子的內力外放?”
少年打斷了心底對於血魔宗勢力的沉思,陡然間回想起了先前的那種名為暴雨梨花的武技。
這樣的一種暗器武技,本身算得上是極為的稀罕和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