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冰河宗眾人之後,楚天恒並未多做停留,直接返回到了南望山莊之中。
說是從冰河宗告別,簡直可以說是落荒而逃了。
那淩雨詩,雖然在這種事情上麵比較矜持,但是,在冰河宗宗門那邊的有意撮合之下,兩人之間的相處,就完全變了味道,不管是練劍還是治病。
“這冰河宗...”
盤坐在自己房間的床榻之上,楚天恒有些無奈地喃喃了一句。
自從來到了燕京市之後,這種事情,他可謂是沒少遇見。
最初的,便是這燕京市市長對於自己和柳盈盈之間的有意撮合,不過,現在看來,兩人的關係,似乎並不怎麼好。
但也因為有著這些事情,對於純陰之氣的吸收,更加的方便和快捷了。
有了這點幫助,在修煉之上,速度的提升自然不少。
更何況,這一次的淩雨詩,還主動地獻出了自己的一小部分的純陰之血,被楚天恒保留著。
雖然兩者的強行融合極為的危險,但關鍵時刻的爆發,卻是能夠成為一張出其不意的底牌。
之前的那次冰河宗事件,便是最好的證明。
要不是因為有著那麼多的天時地利人和,憑著楚天恒現在的真正實力,根本就不是那種遠遠超越了煉骨期二重天初期存在的對手。
“可這冰河宗,不論出於何種目的,也能夠算得上極為有誠意了,那武道大會的事情...”
想到這裏,少年又有些猶豫了。
在自己的身旁,靜靜地躺著那柄泛著點點銀芒的長劍,劍身細長,其上紋路清晰,數道隱隱的符文,從劍柄一直是蔓延到了劍尖,在靈力的催動之下,金色的紋路,配上銀色的劍身,在襯托上那泛著寒芒的劍刃,僅僅從外觀上,就給人一種一劍破萬物的威勢。
“這柄中品靈劍,即便是現在的冰河宗,也不可能隨意地拿得出來,別說是靈劍了,就算是任何一件中品靈器,對於這些勢力,那都是至寶。”
對於這一點,楚天恒十分的清楚。
那淩雨詩的佩劍,也不過是下品高級的靈器而已。
而且,在自己的手中,還有著雷玉符,水靈玉,以及金絲龍紋匕這樣的三件靈器,最多,也隻能夠勉強達到中品下級靈器的入門而已,比起這柄青紋劍,那都是還稍遜一籌。
一旁的那記錄著劍譜的玉簡,在靈力的催動之下,其內的信息流,自動地湧入了少年的腦海之中。
以楚天恒那種變態一般的記憶力和對於武道的領悟能力,很快便是習得了一個大概。
這一式天靈劍譜,再怎麼,也是他們冰河宗的一個門內弟子,必須學習的基礎劍譜而已。
而且在少年這裏的,隻是前十式的基礎招式。
對於這一點,楚天恒倒是見怪不怪。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某些宗門的秘法和功法,比起靈器,還要更加的重要,僅僅第一次,不給出真正的核心,也算得上正常。
不過,最讓得楚天恒注意的,並不是這一柄靈劍和那基礎的劍譜,而是從之前黑龍,那邊得來的一黑一紅兩塊玉簡。
這樣的兩塊玉簡,別說是細細查探和感應了,僅僅隻是這般的觀望,便是能夠感受到其內的那種異樣的波動。
兩者,一個赤紅如炎,和焚焰決的那般暴動,有著幾分的相近。
另外一個,漆黑如墨,其內滲透而出的冰寒氣息,又是和冰河宗的淩雨詩的那般純陰氣息,有著一些相似。
這種截然相反的波動,在一個恰到好處的平衡地方,不斷地對抗著。
“這兩塊玉簡,難道,是一體的嗎?”
仔細端詳了半天,甚至是將自己的靈力融入其中,都無法得到任何的回應,楚天恒實在是有些無奈了,隻能這樣大膽地開始猜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