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三人臉色也不好,畢竟都是常年擼遊戲的年輕人,才爬了這麼一會就已經喘不上氣了。
“咱這輩子都沒有爬過這麼高的山。”陸仁一臉不爽地抱怨道。
“路其實不複雜,隻是太過偏僻。”張建安說道,隨後他指了指山外的景色道:“這裏的景色很好吧!”
三人舉目望去,但見孔文君念叨:“拔山降壑,各具情態,奇峰怪石,栩栩如生,一景多姿,移步換形,山間流水,躍躍而下;其間之觀,或峭之;或淵之;或綻之;或落之,青山、綠水、黃葉、紅崖交映,斜陽遍灑,絕壁返照;果不複‘風景猶勝’四字”。
見如此美景,四人不約而同的拿出懷中的手機,開始拍照留影。
孔文君樂得拍手大讚,心中靈思泉湧,當即獸性大發,隨即吟詩一首:“斜陽入青山,流水繞奇芳。赤崖倚絕壁,世間尋無雙。”
“這裏的風景真好,無怪乎那何廉要組團過來,要不是發生的這檔子怪事,指不定還真能讓他得手,就是不知那村子還有多遠?”陸仁看了看吳名手中的地圖說道。
道長點點頭道:“嗯,不過據地圖來看,下麵的路要好走許多,還有啊,你們看下麵的那條河,我一路上注意了一下,這條河直接與山下的村北的河相通,也就是說如果我們能下到山崖下的話,就能在一個小時之內回到山下去。”
吳名想得比較多,心思在幾人中也比較縝密:“還不知道那浮山村到底是個什麼奇怪地方,十五年前那八個人可是隻回來一個,回來的一個還不正常,我們不會出什麼事吧?”
“這……這倒是一個問題,對了,不是還有一幅圖嗎?”道長對於此事也是讚同。
“是啊,應該是筆記上那座古裏古怪的大宅子。”
“那個趙夕瓏的意思難道是叫我們不要靠近它?”孔文君頓了頓,接著分析道:“還是說那村子就這個宅子是安全的?”
“這個倒不用擔心,道長不是有他的玉符嗎,到時候看看就知道,記著啊,到時候如果事情不對,馬上走人,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對得起你們。”吳名現在臉顯憂色,碰上了這檔子事,換誰也不高興。
可是,四個人都忽略了一個問題,趙夕瓏是最後一個幸存者,也是最後一個失蹤的人。那麼,究竟她死沒死?
“這老吳你就見外了啊,咱幾個誰跟誰啊,那可是有今生沒來世的兄弟,有事兒當然一起當啊。”孔文君一臉義氣地說道,一旁的張建安和陸仁也是連連點頭。
“那就這樣吧!休息好了咱就出發!”
又是一段山路,不過比起之前那齊腰深的荒草,現在路要好走的多,大約到了下午五點左右的時候,這是天色已經微微發暗了,四人終於見到了一座村子的影子。
見此,四人精神一震。
“哎呀媽呀,終於到了,咱先在村子外麵休息一下,看樣子裏麵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對了,道長你怎麼看?”吳名先是抱怨一聲,然後對著看起來臉色有點不對的道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