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張建安一臉茫然地念叨著這幾個字,在道家的典籍之中有著不少關於祭祀的故事,現在流傳下來的大部分節日都和祭祀有關係。
幾人慢慢地從沙堤上走上來,走到了鐵牛邊上,抬著頭看著這注視著前方的牛首。
“你們不覺得奇怪?我們今天來到這裏,為何那幾個老人就會如此排斥我們?“一直陪著小蘿莉的孔文君突然說道。
還真別說,這幾個老人好像十分排斥外人一般,就算是那個先天陰陽眼的老人家,也是和自己說完這個故事之後就要自己離開。
吳名仔細揣摩著這其中的不解之處,這些人這麼見不得外人,是不是在隱瞞著什麼。
這時,孔文君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麵向張建安問道:“建安,你們家有沒有記載過這樣一種瞳孔?”
“什麼東西?”張建安反問道。
“一隻眼睛是眼白,沒有任何黑色的眼珠;而另外一隻眼睛黑洞洞的,沒有一絲眼白。”
聽到這些,張建安沉默了一下,絞盡腦汁在自己的記憶裏去尋找有關這種瞳孔的記錄。
“有了!”張建安突然蹦出一句,隨後繼續說道:“是有這麼一種人,這種眼睛和陰陽眼十分相像,但是這不是陰陽眼,而是鬼眼。凡屬有一雙鬼眼的人,都是上輩子殺戮過多,這種人注定一身孤寡。”
“那這種眼睛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麼?”吳名開口問道。
張建安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這個我家裏的書沒有記載,隻不過像這種怪人還是躲得越遠越好。”
“咳咳,可能我們是躲不開了。”吳名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
幾人在不斷地分析這個郝穴鎮的怪異之處,但是除了那幾個老人家,這些年輕人卻絲毫不顯得奇怪,難不成說這些事情真的在建國前就已經暫停了麼。
這時候,突然從不遠處走來兩個青年,有說有笑的從幾人身邊走過,在他們漫不經心的的話語中,吳名突然聽到一個至關重要的消息。
“聽說明天晚上,族老們要舉行祭祀大典,召喚大黃哥的靈魂。”
吳名看著這兩個青年的背影,不斷嘀咕道:“族老、祭祀、大黃?”
“大黃?那個作者!”吳名突然大叫起來。
張建安幾人一臉白癡地看著吳名,也就小蘿莉騎在鐵牛背上,看著下麵發癲的吳名,關懷地問道:“哥哥,是不是找到了信息?”
吳名恨恨地盯了一眼這三個沒有良心的臭小子,然後反手把小蘿莉從牛背上拉了下來。
“看來,我們要的答案就在明天晚上。”張建安開口說道。
吳名三人點了點頭,就連小蘿莉也被這個消息給提起了興趣,滿懷驚喜地看著幾個大哥哥:“我也要來!”
“噓。”吳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說道:“不要做聲,免得打草驚蛇了。”
於是乎,一行五人來到了鎮上的一個宿舍住下,等待著第二夜帶來的謎底。
是夜,幾人都已經睡去,房間裏的吳名也照舊被小蘿莉嫌棄地留了張沙發給他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吳名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有一個人在盯著自己。
可是,怎麼也睜不開眼睛。過了一會,能夠睜開眼睛的吳名,慢慢地打開了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中見到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子站在窗戶邊上,望著窗外不知道在做什麼。
“趙夕瓏。”吳名嘶啞著想叫出聲來,可是聲音發不出來,就好像遇到了鬼壓床一般。
稍微再清醒了一會,這時才發現,站在那窗戶邊上看著外邊的女孩子並不是趙夕瓏,而是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小蘿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