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這是怎麼回事?”看著這江麵上的霧氣,吳名覺得有些奇怪,這長江起霧的時間按理來說應該是晚上,怎麼這大白天的居然會起霧。
張建安一改那放誕不羈的模樣,變得沉著冷靜起來。回過頭從鐵牛的眼珠子上拿下鬼眼老爺子的那對眼珠,放在手心之中看向這反射出來的一束光說道:“不太清楚,但是這一次起霧確是我們去蛇首大陵的關鍵,如果錯過這次機會,我們還要等兩個星期。”
“不對吧,祭祀的時候不也起霧了嗎?這樣說來起霧是長江上很常見的事情啊,為何要等兩個星期?”吳名不解地問道。
張建安拿出羅盤,在這個霧氣遍布的江麵附近,這羅盤上的指針還是失效的,無奈之下隻好又放了回去。
“之前祭祀典禮之時我便看了天象,天上的星星排列似乎有點像萬鳥遮天,這種天象一般多發在水域之地,然而祭祀之前的天象並非如此,而祭祀之後的天象居然還保持在這種形式。”
長江上的這片霧氣完全籠罩了整個水麵,就連對麵十餘裏地方的那座山都完全看不到了,可想而知這霧氣的濃度多大。可是巧的是,隻有鐵牛磯這個方向的長江水域是被霧氣遮住的,其他地方居然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好了,先不解釋這麼多了,如果我想的不錯,這次我們要去的地方,又是鬼蜮。”陸仁走了出來,望著這片茫茫霧氣籠罩的長江開口說道。
“啊?又是鬼蜮啊!”孔文君一屁股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的無病呻吟道。
張建安點了點頭,這事就連吳名也沒有辦法,這次的鬼蜮不像學校,好歹學校的鬼蜮世界是陽麵的反射,自己一行人完全可以找到進入和離開的辦法,但是這裏不同。
先不說郝穴鎮鐵牛磯本來就不是什麼熟悉之地,這重要的一點,之前找到水猴子留下的牙齒的定位發現的目標可是在長江最中心處,這怎麼進去還是一個問題。
“哎?建安,你不是應該先找到東南角設置幾個生門嗎?”吳名好奇地看著張建安,不解的問道。
張建安笑著搖了搖頭,指著之前鐵牛頭上的角反射出來的光,隨即開口說道:“這東南角的生門已經被鐵牛指出來了,可是重點是我們怎麼下水,這裏不像學校,生門和入口都在陸地上。”
“沒錯,鐵牛所指的生門在這片霧氣之中,而且道士的羅盤無法定位,也沒辦法找到入口。”陸仁無奈地說道。
“這不是問題。”
突然,一直在吳名身後小蘿莉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隨後從他身後慢慢地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小蘿莉稚嫩的臉上帶著一股不應該出現在她這個年齡的從容,兩隻圓潤的小眼睛不停地眨著,好像就和齊天大聖的火眼金睛一般,想要看穿這片迷霧。
這時候,吳名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又開始發熱,這種感覺還是上次進入學校鬼蜮世界之時遇到過的,這種痛苦的灼熱感覺好像把他的眼睛放在活在燒烤,刺痛萬分。
突然間,一陣清涼從吳名的大腦裏湧了出來,這股清涼逐步的減少了眼睛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