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們知道這十八層地獄的陣法是做什麼用的麼?完全是為了將這些靈魂作為我的食物,來突破那個四十歲的詛咒!可笑,你身為寄靈人卻活不過四十歲,難道不覺得可惜麼?”
吳名淡淡地看著他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並不認為四十歲的詛咒是一個坎,活著總有活著的用處,至少在我四十歲的時候證明我沒有白活一世!”
吳名這裏在不斷地吸引著墨鏡男的注意力,另外一邊陸仁十分無力地與張建安暗中傳音道:“建安,古籍中記載,要殺旱魃必須以火攻火,隻有將旱魃徹底燒死,才能解決問題!”
張建安默然,眼睛不斷地在掃射著眼前的這隻旱魃,但是心中卻沒有底。
要燒死旱魃,至少需要用到火屬性的符咒,但是自己的裝備絕大多數都在租住的房子裏,這次來雲澤公寓純粹的好奇溫月才過來的,身上僅僅身下一張空白的符紙,還是黃色的符紙,怎能可能對付得了旱魃。
媽蛋,不管了,死了還有墊背的,勞資也算活得值了!
張建安與吳名使了個眼色,吳名微微點了點頭,繼續吸引墨鏡男的注意力。張建安悄然將手背在身後,掏出最後一張符紙,用力咬破右手中指,背著旱魃在身後快速的寫符。
“天圓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筆,萬鬼俯藏!”
“神兵火急急如律令!”
一瞬間書符完成,鮮紅色的血在黃色的符紙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跡,一張火屬性的符咒頓時冒了出來。
“吳名,閃開!”張建安一聲怒喝,三兩步以七星步法踏入張羽煮海的陣法之中,腳下七星接應北鬥,一張黃色的血符正好貼在旱魃的軀體之上。
張建安立刻捏著手指,劍眉微皺,雙手呈十字狀,各自掐出劍指,微微念叨道:“赤帝火王,圍中明煌。刀劍如雨,斬鬼火王。符至立至,急攝無疆。謹請南方火德熒惑星君,火鈴將軍,火鈴神將,火鈴童子,火鈴吏兵,火輪火車將軍,驅雷光,撼火鈴,攝丙丁,駕火雲。上下八方都罩定,邪鬼出者化為塵。急急如律令!”
一團藍色的火焰從這張黃色的符紙上爆射出來,直接將旱魃圍困其中。但是,這旱魃的身體上麵不但沒有被燒著的痕跡,反而這些火焰逐漸地融進它的軀體之中。
“哈哈哈哈,笑話!區區黃符所作烏暘火城咒,怎麼可能對付得了旱魃!小子,你沒轍了吧!”
附身在旱魃身體上的墨鏡男哈哈大笑道,他的身體上也出現了無數奇怪的符號,符號的出現直接將這張黃色的符紙給驅散,藍色的火焰也逐漸地被吸入到旱魃的軀體之中。
“是麼?”
突然,一道輕音從天而降,房門外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士慢慢地踱步進來,腳上沒有沾染絲毫的灰塵。
“張小子,看清楚,這就是陽神的力量!”老道士微微笑了笑,慢慢地抬起了右手,指著旱魃搖了搖頭。“烏暘火城咒,可不是你這麼用的!”
說著,老道士居然憑空在旱魃的頭頂上呈現出一個詭秘無比的符咒,這種符咒不說別的,至少到現在為止,張建安見都沒有見到過。
“虛空行符,陽神真人!”吳名呆呆地看著老道士,木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