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名搖了搖頭,這點血時間已經很久了,判別不出來究竟是否含有靈力,所以說不能說明這個人究竟是上山了,還是從山上逃下來的。
“對了,去找梁叔吧!他是本地通,絕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張建安拍了拍手,兩隻眼睛放出光來。
梁叔家在村東頭大槐樹下那個茅草屋裏,破舊不堪的茅屋在這些青磚蓋起來的房屋比較起來,還是比較起眼的。
幾人離開了上山的唯一路徑,朝著村東口走了過來。
村子還是沒有變化,村子中央建了一所招待所,老梁叔曾經是招待所的第一任所長。村子裏所有的房門都是緊緊地閉著,隻有村子招待所的房門是開著的。
“建安,你帶著夕瓏先休息一下,我們去見一見梁叔。”吳名在招待所的門口停了下來,回過頭將小蘿莉交給張建安。
張建安沒有說話,他知道吳名將自己留下來的緣由。幾個月前,梁叔對自己幾人說過的十五年前的真相時候,說到過這個招待所,以及筆記本中都沒有記載過的一句匪夷所思的話。
“如果一個人是冤死的,那麼她的靈魂既上不了天堂,也入不了地獄,而是變成孤魂野鬼四處遊蕩,等待著解脫的那一天。”
按照梁叔所言,這些文字是十五年前趙夕瓏那批人見過的,但是這麼重要的信息趙夕瓏沒有寫在筆記本中,這分明不可能。趙夕瓏既然知道,十五年後會有人找這些事情的真相,那麼就一定會在筆記本中提到,不會忘記這件事。
所以說,這件事要麼是趙夕瓏忘記了,要麼就是梁叔故意扯開話題說的。
村東頭的大槐樹依舊矗立在那裏一動不動,凜冽的寒風不斷地捶打這棵大槐樹,但是它依舊牢牢地守護在破茅屋邊上。
“咚咚咚,咚咚咚。”吳名敲響了茅屋的房門。但是,等了許久都不見裏頭有聲音傳出來。
“咚咚咚,咚咚咚!”吳名再一次敲響房門,就算老梁睡著了也不會聽不到敲門的聲音。
又等了許久,茅屋裏還是沒有聲息傳出來,吳名走到茅屋的西北方向,那裏有一扇窗戶。記得上次來的時候看到過,那扇窗戶並沒有安玻璃窗,隻是一張薄薄的舊報紙貼在上麵。
吳名用舌頭舔了舔手指,在窗戶上的這張舊報紙上麵戳了一個洞,瞅著裏頭看了看。
“吳名!吳名!”突然間,一直貼身放著的那張傳訊符突然傳出了張建安的聲音。
吳名連忙拿出這張符紙,按照張建安傳授的方法擱在耳邊,裏頭傳出來張建安急切的聲音:“吳名,大事不好了,老梁死了!之前我們在上山的路上發現了那些血跡,就是老梁的!”
“什麼!”吳名吃了一驚,手中的傳訊符不自然地掉落下來。
老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