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具掛著的女屍遺物中間,居然有一塊和老鄉交給自己的鐵片一模一樣的東西。老程不禁從懷裏拿出那塊鐵片,出奇意外的是,這兩塊鐵片靠近之後,居然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完全看不懂的符文。
“這是?”老程好奇地看著手中的這塊鐵片,這鐵片上的符文雖然看不懂,但是在這鐵片背後,用古體繁文刻著三個字。
老程有些摸不清頭腦,看著這三個字慢慢地念叨出來:“張傾城?這好像是個人名?這張傾城難道就是這個女子?”
老程抬著頭看了一眼這具屍體,這屍體的四肢都已經被打斷,四個鉤子正好從手腳中伸出,死死地勾住這具屍體的同時,也順帶將手腳中的經脈給割斷了。
“這是什麼人做的,居然這麼對一個女子!”老程的眉毛不斷地抖動,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老程眉毛抖動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因為老程現在比較激動,另外一個是因為老程現在十分的憤怒。現在看樣子,老程是兩者都具備了。
梁建國也發現了這具屍體的慘狀,有些於心不忍,想將其從這祭台上放下來,但是不管怎麼去動這屍骨上的鉤子,都無法撼動這具屍骨。
“用力!建國用力將她放下來!”莫雨在一邊搖旗呐喊。
可是梁建國試過了,無論如何都無法將這鉤子驅離屍骨的四肢,除非是將這四肢全部用力掰斷,才有可能將這具屍體從這鉤子上取下來。
但是,這樣做梁建國不忍心。這個女子在生前已經遭受了非人的待遇,如果是將她的屍骨掰斷之後取下,這樣一來,對於她也沒有好處。不完整的屍骨,比起受罪的屍骨來說,不完整的屍骨所受到的罪惡還要多些。
“小梁,還是將她放下來吧。”老程看著這個可能叫做張傾城的女子,心裏頭突然萌生出一股悲涼,他似乎看到了這具屍體在死前,周圍站著九個莫名其妙的人,用自己的壽命作為祭祀的典禮祭品。
祭台下麵,全都是對自己冷眼的村民。老程這一下子頓時明白,在這溶洞的出口,那一百三十七號村民的屍骨為什麼會被鑲嵌到那堅硬的井壁之中,原本這一切都是這個女子的抱負!
“好像有人在哭,怎麼回事?”隱約之間,老程聽到了一陣嗚咽聲音,聲音比較清脆,應該是個女人。
“嗚嗚,嗚嗚嗚嗚……”
“是誰在哭?”老程突然發現,梁建國和莫雨兩個人突然消失不見了,而這個哭泣的聲音在不停地回蕩在自己身邊。
這時老程感覺到自己的褲子邊角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撕咬,低下頭一看,一隻白色的小京巴不停地咬著自己褲子,朝著一個方向拉扯著。
“這是哪來的狗?”老程蹲下去將這隻小京巴抱了起來。狗這種東西,對於邪惡的事物最為敏感,似乎這隻小京巴也聽到了不斷傳來的哭泣聲音,拉扯著老程的方向,就在這祭台下麵!
祭台下麵,有一群人圍著一個二八年華的年輕姑娘,這個姑娘被許多人圍住,還有人不斷地朝著她扔一些臭雞蛋之類的廢棄物品。
嗯,這個姑娘為何覺得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