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全部撤走了,軍隊部分軍人留守在郊外,其餘的人撤回城裏。
軍營的廣場上躺滿了受傷的戰士。受了輕傷士兵不停的罵著敵人;重傷的士兵,有的安靜的躺著,有的發出了痛哭的聲音,有的奄奄一息。
白紅看著眼前的一幕,氣憤不已。他囑咐了首長幾句話,離開了軍隊總部,來到了城市的大街。
他看著殘破不堪的街道,遍地是炮彈碎片、石塊、混泥土塊、鐵塊……
四肢不全的屍體,缺肢斷膊的人,被倒塌的房屋壓著人。汽車也七零八落的橫著。道路被炸成了一條坑坑窪窪的山溝。
白紅從這個街區到另一個街區,從這條路到那一條。他馬不停蹄的安慰市民。到下午六點過一刻,他走完了城市的每個地方,才回到政府大樓。
軍隊的傷亡報告已經放在辦公桌上,白紅粗略的看了一下。他心疼了,這支隊伍從成立就困難重重,這樣一戰,元氣大傷。
這是三十年來的心血,就這麼一次戰爭,損失百分之三十的軍力。
白紅重重的錘了一下桌麵。
如果算上市民、建築物、城市的基礎設施……所有這些都財產,被一群戰爭瘋子摧毀了一部分。
兢兢業業三十載建立的白市,短時間之內就被無情的熱武器摧殘。
啊啊啊……
白紅禁不住喊出了納悶之聲。
剛走進門的趙芬聽見了他的呐喊。
“老公!”趙芬將手搭在他顫抖的肩膀,“全世界都遭到了襲擊,除了清風城毫發未損,每座城市都被偷襲了。”
“戰爭就這麼毫無征兆的發生了。”白紅頹廢的說道,“戰爭分子圖什麼?”
“也許有人要大動作了。”
“已經大動作了。”
想起街上的橫屍,白紅強打起精神。
“芬!”白紅說,“看來我們往後的日子有得苦了。”
他似乎看見了世界的每個角落都燃起了熊熊之火,人類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隻有清風城沒有受到偷襲?”白紅平靜後,重複道,“為什麼?”
白紅說著話,似乎有什麼東西擊中了他的腦袋,心驚了一下。
“它是唯一幸免予這次軍事打擊的城市。”趙芬肯定的說,“另外,特工傳消息回來,蜀山城那邊隻有附屬的衛星城受到突襲,主城沒有被炮擊。”
“每座城市被偷襲的時間是否統一?”
“都是午後一點左右,大致一致。”
“哦!”白紅才打起的精神又泄氣了,無力的靠向椅子。
何人有這種能力竟然同一時間內偷襲了全世界?何衝嗎?能同時打擊每座城市,恐怕他的能力沒有這麼大,他最多是當選聯合主席的最佳人選。最佳人選的實力,他做不到這麼厲害。
忽然間,白紅感到很無力,就像一位嬰兒被拋入汪洋大海隻能哭泣的份兒。那雙看不見的手,緊緊地抓住了這個世界,它隨心所欲的搖晃著這個世界。
“你很累了!”趙芬溫柔地說,“回家休息一會兒。”
沉思中的白紅沒有聽見她的講話。
“老公!”趙芬提高了音量。
“嗯!”白紅恍恍惚惚地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