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我們到了。”
“嗯!我一出動,你們就跟上。”
“好。”
轟!皇甫莽瞬間將馬力加到最大。放開刹車,皇甫莽瞄準距離最近的一人,車如箭一般,從黑暗的角落衝出去。
那人聽見有車聲,睜開睡眼蒙蒙的眼睛,看見一輛跑車正往自己的方向衝來。一看架勢就是來撞自己,他慌了一下。等他拿起槍的時候,汽車已經到他麵前。
碰!他被車頭撞飛出去了,落入灰燼中,口吐幾次血後,四肢抽~出了幾下,不動了。
“有敵人接近。”守夜中一人大叫道。
“有敵人接近。”其他人一同叫起來。
皇甫莽打了半方向,朝最近的一人撞去。子彈擦著車頂過去了。還沒有打出第二槍,他人被汽車頂上了天,旋轉了幾次。轟!腦袋朝地砸在地麵,腦漿迸裂,斷氣了。
書函沒有坐在車上,她留在了剛才停車處。她的槍口瞄準了一人,呼呼的子~彈飛出去。轟!打穿了一人的腦袋。
與皇甫莽彙合的老鼠他們也到了。兩個人駕駛一輛裝甲車,轟轟,駛入了戒備區,接應皇甫莽。
場地裏的兩輛車,如兩頭瘋了野牛,橫衝直撞,直接撞死了五六個人。
轟轟!
留守人的一枚炮~彈打中了皇甫莽駕駛的跑車。整輛車倒翻起來,皇甫莽被滾得昏天地暗。
書函快速移位,找了一個能看見發射炮~彈的人的位置,她調整著槍口。瞄準了他的頭部。噠!扳機回位,子~彈飛速而去。碰!貫穿了他的額頭中央,一束血液噴射~出來,隨即倒地了。
到現在,留守隻剩下五人了。這五人退縮了,他們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氣勢嚇住了。平日裏,這些警察都是管理城市而已,經常嚇唬奴隸,欺負市民,從未經曆過這種槍林彈雨。看著眼前的局勢,失去了鬥誌。
他們的退縮,給了老鼠機會。兩人全力追殺,一刻鍾後,五人都變成了殘缺的屍體。
老鼠和鬆鼠下車,看了一眼跑車中的皇甫莽。看見他正試著爬出車,兩人放心了。
“老大!”兩個人合力拉出了皇甫莽。
書函也到了車子邊,看見皇甫莽臉上一道深深的傷口。
“他~媽~的這些條子。”皇甫莽踢了一腳躺在旁邊的一具屍體,“搞我老子的車。”
“老大!”老鼠說道,“您們趕快走吧。支援的人馬上到了。”
所有人聽見了鳴笛聲,耀眼的燈光也越來越亮。
“老鼠、鬆鼠,你們兩個跟著走。”皇甫莽命令道,“你們不能這麼送死。”
“老大!我們到這兒不是為了逃命,而是要保護您們離開。”
皇甫莽的強求也拉不走兩人。皇甫莽和書函隻得上了船,再拖延下去一個都走不了。站在甲板上,他們回望了一眼。看見兩人回到了裝甲車上。
“我對不起你們呀。”皇甫莽看著他們說道,“今天你們的犧牲,來日我要讓他們加倍償還。”
“走吧。”書函說道,“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當他們駕駛著船,進入了海洋十裏。聽見了海港區的交火聲。
皇甫莽拿起望眼鏡,望著海港。
裝甲車駛離海岸,往內城方向走。車頂上的機槍,突突突,噴著火花。不一會兒,裝甲車被圍堵的水泄不通,甚至天空盤旋著一架飛機。老鼠、鬆鼠停下了車,各自端著槍,向四周掃射。即便如此,他們沒有驅趕掉圍堵他們的人。
圍堵之人的炮轟更是猛烈,將裝甲車射得叮叮咚咚,冒出了火煙、火花。
咻!
一枚炸彈從天而降,擊中了裝甲車。
轟!
火光中,鐵皮亂飛,人體的組織器官亂飛。
“操!”皇甫莽大聲的罵道,“狗~雜~種,我一定會回來的,親手殺了你們。”
皇甫莽收回望眼鏡,回到駕駛艙。為了躲避他們的追蹤,已經關掉船上所有的燈光。在漆黑黑的夜晚,向著海洋深處逃竄。
“書函!”皇甫莽拍拍她肩膀,“你去休息。接下來的路,我來開。”
“起碼我先處理你臉上的傷口。”書函點亮微弱的電筒,“我先去找找有沒有急救箱。”
“好。”
皇甫莽望著伸手不見五指的海洋,隻能憑借風向、濕度、潮水……辨別方向。其實也不算辨別方向了,隻是直線的往前開,進入海洋深處就行。
跑馬表顯示出船隻跑了一百海裏。皇甫莽暫時開啟船上的網絡,給蜀山城發送暗號,發送完畢,立馬關掉。
“沒有急救箱。”書函也回到駕駛艙,“有幾瓶白酒、消毒酒精。”
皇甫莽喝下白酒後,讓書函用消毒酒精處理臉上傷口。酒精沾上傷口,他覺得自己快要昏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