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感覺皇甫莽這個人有點過分了,他為何說這種話?”關上了病房門,唐穎就對白蓮說道,“我們和他是陌生人,從未接觸過,第一次見麵他的話就這麼臭,真是好心被狗吃了。”
白蓮也很生氣,很想罵他幾句話,後來還是忍住了。她們在別人的地盤,他說話過分了,也得忍受。
“也許他的性格就那樣了。”白蓮一臉的嚴肅,“皇甫叔叔不也是被他說得退出了病房嗎?”
“這倒也是。”唐穎點點頭,“皇甫叔叔似乎在書函的那間病房,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被皇甫莽氣暈了。你不說我還一時忘記了。”白蓮摸~摸額頭,“我們去看看吧!這幾天以來,皇甫叔叔一直擔心著這兩人的安慰,他都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專門留在這兒照看他們。我們也不能撒手不管。”
兩人望了一眼皇甫莽病房的門,說著話,走到了旁邊病房門口。
推開門,看見皇甫莽摸著眼淚。兩人都愣在門口,不知道是進去還是退回去。
白蓮的記憶裏,沒有見過皇甫鬆掉過眼淚,這是第一次看見。她很想知道一個堅強的人為何流淚了,可這是不可能知道的了。他怎麼可能說出來了呢?他的哭不會讓人知道了。隻是無意被她們撞見而已。
皇甫鬆聽見了推開門的哐啷聲。抹掉了眼淚,回頭看看她們二人。
“你們進來吧?”皇甫鬆苦澀的聲音,“皇甫莽那邊的情況如何?”
“他沒有什麼,完全醒來了。”白蓮說道,“他想一個人靜靜,我們就出來了。”
“叔叔!”唐穎走到床邊,“書函姐姐有醒來過嗎?”
“醒來了一會兒。”皇甫鬆的聲音恢複了正常,“和我說了幾句話,她說很累,就睡著了。”
“叔叔!您不用擔心了。”白蓮說道,“現在他們兩人都醒來了,沒有大礙了。醫生說他們是過度勞累才導致昏睡,沒有大傷。您可以回去處理政事了,這兒交給我們。我們會照顧好兩個人。”
“嗯!”皇甫鬆看看熟睡中的書函,“他們都醒了,這下我放心了。政府那邊的事情耽擱了很多,得回去處理了。這兒就交給你們了,謝謝你們。”
“叔叔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除了這個,我們也幫不上其他的忙。”兩人異口同聲說道,“叔叔您放心吧,我們會照顧他們兩人。您去吧。”
“我走了。這兒交給你們了。”
“好的。”
皇甫鬆離開了醫院。白蓮和唐穎坐在書函的病房,打量著房間。
白蓮沒有想到皇甫鬆還有個兒子,與李力相處的一段時間內,他也沒有提到。她看看病床~上一張漂亮的臉,這也許是皇甫莽的女朋友吧!不然,皇甫鬆掉眼淚的事情說不通。兩人之間的關係,白蓮很想問了,但是看著皇甫鬆的痛苦,她沒有勇氣問,也禁止唐穎打聽他們兩人的關係。
“唐穎!”白蓮叫道,“你不累嗎?一直站在那兒。”
“沒呀。”唐穎回頭看了一眼白蓮,“姐姐!這位書函姐姐真是太美了,比你美麗上幾倍了。”
白蓮差點吐出~血來了。唐穎的話怎麼就這麼無厘頭,全然不顧及他人的感覺。雖然白蓮沒有床~上書函的美麗,但是她想不到唐穎的話如此直接。
“呃!”白蓮說道,“你會不會講話?簡直和旁邊病房中的皇甫莽有得一拚。”
“哪有呀?我是實話實話,他的話是噎人。”唐穎走過來,在白蓮旁邊坐下,“您生氣了?”
“有什麼好生氣,美麗又不能當飯吃。”白蓮瞅瞅她一臉的壞笑,“我不需要美麗的外貌,憑本事吃飯。”
唐穎斜著眼看看她,眨了眨眼。
“其實您也很美麗的啦。你的美麗是冷豔的那種。”唐穎指向病床,“書函姐姐是活力型的美麗。”
什麼跟什麼呀。白蓮一愣一愣的瞪眼。美麗還有這種細分。
“您別眨眼。”唐穎擺擺手,“這也許是和性格有關吧!您是刺客,獨來獨往,像一隻寒風中的臘梅,給人一種冷豔的感覺。而書函姐姐是春天裏的繁花,看起來令人溫馨。”
“你的嘴吧真厲害。”白蓮無奈的說道,“就當你說得對。反正,我不在乎外貌,無所謂了……”
咳咳!
白蓮停止了講話。兩人看向病床,書函睜著眼睛看著她們。
兩人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也許兩人的講話,她已經聽到了一些。別人睡覺的時候,講這種話,似乎有點不對。
還是唐穎無所謂了,她不像白蓮樣在意。她起身,坐到了床邊。
“姐姐!您醒來了。”唐穎一手摸著脖子,麵露微笑,“不好意思了。您睡著的時候,討論您的美貌。”
書函看看她,又歪頭看看坐在椅子上的白蓮。白蓮對她笑了笑,站起來,走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