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了解。”皇甫鬆說,“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靠金屬腿飛行的人。世界無奇不有呀。”
“我說……”皇甫莽說道,“我們目前是沒有損失,但是不代表以後也不遭到再一次的入侵。”
皇甫鬆和書函看向他。
“我們坐在這兒談,不會有結果。”皇甫莽見他們沒有講話,自己接著說下去,“以我的想法,目前我們大家都沒有獲取情報,也沒有抓到他們。我是想,我要離開蜀山,去追蹤他們。”
“不行。”皇甫鬆斬釘截鐵的說,“你身體處於複原期,不準離開蜀山。”
皇甫鬆心裏很擔心,雖說皇甫莽和自己一直不對調,即便是妹妹的兒子,認自己為父親,從小到大就一直和自己抬杠。但是,他受傷嚴重,身體沒有康複的情況下,貿然離開蜀山,對他危險很多大。以他的性格,一旦發現昨夜的人,非幹上一架不可,這麼以來,後果不堪設想,自己怎麼可能答應呢?
“您有什麼好的辦法?”皇甫莽直接掠過父親的稱呼,知道他不是自己父親那刻起,他已經下決心,再也不喊他父親,隻有書函才是他的孩子,應該由她喊,“我也不想呆在蜀山。”
“皇甫莽!”書函說,“這個時候離開,恐怕不是最佳時機。你想想,他們一次不得手,有可能再返回來;還有可能他們有同夥,你遇上了,如何辦?”
“這個不可能,他們一定不會回來。我的感覺很準。”皇甫莽自信的說道,“我呆在蜀山也不爽快。你回到這兒,也沒有我的事情了。我已經下定決心,去追他們。”
“你就這麼魯莽的去幹?”皇甫鬆謔的站起來,這個孩子是越來越不像話,“每次都要這麼任性,倔強,簡直是一頭牛。不為其他人考慮,想想你自己的身體,你能抗過去嘛。”
“切!老子的命很大,這點不勞您費心。”皇甫莽也不退讓,“要死的也是我,又不是你們。死了,我老子對誰也不埋怨,是我自己要去找他們,沒有人逼我。就這麼說定了,我要離開蜀山。”
“你……”皇甫送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手指著他,臉色變的鐵青。
“養父!你別理他。”書函說,“他要去就讓他去,他想定事情,您死也阻止不了。”
原本是來討論正事,書函就搞不清,皇甫莽發哪根神經,一直莫名其妙的逗皇甫鬆生氣。她心裏想到這兩個人恐怕不是兩父子,水火不相容。
“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皇甫莽站起來,“沒有其他事情,我先走。最後一句話,明天我就離開蜀山。而你書函,不要再跟著我,蜀山才是你真正的家。”
皇甫莽看了怒火衝天的皇甫鬆一眼,拉開門走了。
“養父!”書函說道,“皇甫莽脾氣一直很強,這個您也知道。在江州的十幾年,他還聽徐華叔叔的話,現在他誰的話也不聽。也有可能是傷心過渡,他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皇甫鬆聽不清楚書函的話。他回想著皇甫莽的話,他的話裏隱隱約約的有另一層意思,什麼“蜀山才是你真正的家”的話。
“養父!”書函發現皇甫鬆鐵釘釘的站著,對於自己所說的話沒有反應,“養父……”
皇甫鬆依舊沒有反應。
書函心裏想到的是他被皇甫莽氣瘋了,沒有從剛剛的場景中緩過神來。
皇甫鬆確實處於另一個頻道。他總覺得皇甫莽知道了一些事情,以前,他脾氣是強,但是和自己說話時,起碼還會喊一聲父親,這一次不一樣,從他醒來到現在,他都沒有喊自己一聲父親。
“養父……”
一陣呼叫聲,進入皇甫鬆的耳朵,他才發現辦公室裏已經不見皇甫莽的蹤影,隻有書函。
“哦。”皇甫鬆臉頓時鬆垮下來,“你和我講話嗎?我沒有聽清。”
“他最近心情不好。”書函進行說著,“他心情一糟糕,就這樣了。”
“沒事。他想離開就走吧,我不阻擋。”
“可是他還沒有恢複……”
“這麼多年,他在不在身邊,受傷嚴不嚴重,我都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他真的碰上那四個人,凶多吉少。”
“是他自己選擇的路,我真的沒有心腸再和他鬥下去了。”
書函想不到養父會這麼說,剛才自己是擔心他傷心,才幫他講話。可是,看著他的表情,皇甫鬆的話不是假話,而是隨便他的意思了。
“如果今天沒有勸阻下他。”書函說道,“我會跟著他。”
“你不能離開。”皇甫鬆堅決的語氣,“你老大不小了,應該換換另一種生活。”
“養父,我謝謝您。”書函堅定語氣回答,“我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