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函!你好,是我白蓮。”
“哦!原來是白蓮。你好。”
“我想打聽一下皇甫莽的事情?”
“你說?”
“他在蜀山嗎?”
“沒有。已經離開蜀山一段時間。”
“你們一直保持聯係嗎?”
“沒有。哎!白蓮,問這些幹嘛?”
“我好像看到他在白市。你有他的聯係方式,可不可以告訴我?他都到了白市,我是主人,得宴請一下嘛!”
“哦!原來是這樣。你記下他的個人電話號碼。”
兩個人聊這聊那,拉了半個小時的電話。
書函告訴白蓮。皇甫莽和皇甫鬆吵了一架,賭氣離開蜀山。
皇甫莽是夜間悄然離開,沒有告訴任何,包括同睡一個屋簷下的書函也是第二日起床才發現。
按書函的意思,皇甫莽這次是一竿子插到底,似乎有永遠不再回蜀山的決心。
這是多大的怨恨?他們不是父子嗎?為何鬧這麼僵?
掛斷電話,白蓮呆望了一會兒。
直到唐穎和她講話。
“姐姐!”唐穎看著發呆的白蓮喊道,“皇甫莽這個人,太自大,目中無人,我很不喜歡。但是這一次救我們的人,看情況,大概是他了。”
白蓮知道唐穎的話說得沒錯,皇甫莽出現在那兒的時間與視頻中所記錄的時間吻合,和現場的時間一致,三處的都是同一時段。救了她們的人十之八~九就是皇甫莽。
他來白市做什麼呢?又為何不直接著她們呢?
白蓮一頭的霧水。
“皇甫莽這個人是脾氣差,魯莽點兒,講話也不注意細節,滿口的髒話。”白蓮說,“不管怎麼樣,他是皇甫鬆叔叔的兒子,叔叔一直都照顧我。再說,這一次救我們的人應該是皇甫莽了。要不是他出手,恐怕我們身體吃定子彈了,說不定現在身上有幾個窟窿。真是有驚無險。”
“您的意思呢?”唐穎看著她手中一串電話號碼,“我們要聯係他嗎?”
“應該要聯係吧!”白蓮想著書函的話,說這一次皇甫莽離開是與皇甫鬆鬧得不可開交,“我們是這兒的主人。他來了,我們能不去請人家嗎?”
“這倒也是。”唐穎拿出糖,含進嘴裏,“想想也對,皇甫鬆叔叔對我們關照有加,他的兒子來到白市,又出手相救。我們不得不請他來家裏坐坐。”
“荊棘呢?”白蓮問道,“她剛剛還在這兒,跑哪兒去了?”
“她去院子玩光了。”
白蓮和唐穎走出大門,看見荊棘在庭院,認真地練習著異能。
“荊棘姐姐真上心。”唐穎看見她手中舞動著的光,“經常看見她玩光,可惜就是沒有看見她玩聲音。我都求了她幾次,她都沒有答應。哎!我的魅力不夠,我得好好想辦法,套出她的聲音。”
“我也想聽聽聲音多大,有幾種。”白蓮看見撩舞著光,“我去說說,反正市民都知道,她可以光明正大的使用了。”
“荊棘姐姐很聽您的話。”唐穎說,“您一開口,她有可能答應您。哎!做大姐就是威風。等我回家後,有了妹妹弟弟後,我也要做像您樣的大姐大。”
白蓮聽見她說回家,心裏還有點竊喜,這小姑娘終於不再提天影,而是改成正常的話。有進步有進步。
“荊棘!”白蓮喊道,“你經常練習光,玩得也差不多了。今天上午,在大街上也露手了,市民都看見了。看來我們的異能是保密不了了,外麵的新聞報道應該是鋪天蓋天的宣傳玩光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