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秒,兩個士兵就被解決了。
另外三個偵察兵才緩過神來,一起舉刀砍向飛人。
普少看見三人的刀過來,瞬間升空。三人的刀都砍空了。
蕭龍、牙烏、石海三人也奔過來,他們手中已經操~起木棍。呼呼呼!掃向三個偵察兵。三個偵察兵一滾,避開劈來的木棍。
普少瞄準正在爬起的一人,俯衝下去,金屬腿對準他的後脖頸。哐!一把精銳的刀從金屬腿彈出來。嚓!刀穿過此人的脖子。普少一個旋轉,刀也旋轉起來,此人沒有時間發出喊聲。普少縮回腿。砰!他倒地不動了。
剩餘的兩人向外逃跑。蕭龍一個躍身,舉起木棍,對準一人,從上往下劈。碰!腦漿迸裂,血飛起來,此人往前走幾步,倒地不起。
牙烏和石海受傷,沒有力氣追出去。
普少解決第三個人後,立即飛過去,追擊最後一個偵察兵。普少手中的刀砍向最後一個偵察兵,又一顆頭飛出去。
三分鍾,五個人被解決掉。
天空中的雪下得更大了,不一會,覆蓋了鮮紅的血跡。
四人挖了一個坑,將五人丟進去,蓋上土,又蓋上雪。打鬥現場,見不到一滴血了。
“走!”普少掃視了一遍,說,“進城。”
坐進車裏,普少沒有講話。其他三人也不敢出氣。
三人心裏清楚,自己被這平平常常的五個偵察兵搞成這麼狼狽,太不像弓箭的刺客。
普少也不開口,心裏不停地埋怨組織,為何派出這三人?現在還要進城,去幫助北平軍抗擊太平軍,再看看車裏的三人,簡直是丟人現眼。
刀鋒那不屑的眼神,還曆曆在目。
但是組織的命令,不得不去做。
普少使力的踩著加油板,車子撞飛雪堆,撞開落在地上的樹枝,激烈的衝過小山坡。
“我們戰鬥了很多次,你們還是沒有進步。”普少冷淡說,“簡直是丟弓箭的臉,真不是做外勤的料。”
碰!汽車爬過一處拱起的雪堆後,落在坡後的小坑處。轟轟!車子又衝出去,繼續上路。
“我真的很生氣。”車子過了坑,普少又開口說,“作為隊長的我,也沒有臉麵說你們是我的隊員。這兒不是弓箭的基地,處處存在危險。在弓箭,你們有危險,但是那是為了訓練你們。這樣說也不對,隻能說你們沒有經曆生死訓練,導致到了大陸,你們處處受製於人。”
三人都不敢出氣。自從離開弓箭之後,普少第一次發火。而且,他的發火很恐怖。其他人發火是抬著大嗓門,而普少不是,他就像躺在殯儀館中的一具屍體,冷淡淡的說著,令人毛骨悚然。
“看看你們的傷,被五個人弄成這樣,而且沒有槍械之類的攻擊你們。如果他們一開始就使用武器,你們早就見閻王爺了。我真的高估了你們三人的能力。”
三人縮緊身子,默默地坐著。
“下次,組織聯係我們的時候,你們主動交代自己的行為,申請回去做內勤。”
“對不起!隊長!”三人小聲的說道,“我們辦事不力。”
“大聲說出來。”普少更氣了,“承認錯誤都沒有勇氣,如何成為強者?”
“我們錯了。隊長。”
三人大聲喊出來,那股陰鬱之氣瞬間從他們身上消失,連傷口都沒有疼痛的感覺。
“好!”
普少不再說話,三人也沒有出氣。
……
刀鋒看著受傷的三人,再看看普少,欲言又止。
“見麵之時,我說過,你不打完戰,我們不會離開北平。”普少冷靜的說道,“其他的事情,你說了算。”
刀鋒看著三人,又看看普少。
“看來你們惡戰了一場。”刀鋒緩緩開口,“有幾人圍攻了你們?”
後麵這句話,刀鋒看著三人說的。從他們進屋起,刀鋒從年輕人身上看出了弓箭訓練過的跡象。
“你不必知道。”普少替他們三人說,自己是隊長,“總之為你們解決了一個難題。”
“你說得對。”刀鋒的視線離開三人,平靜地看著普少,“我不阻礙你們的行動。但是,你們要記住一條,想打北平軍的注意或者妨礙軍方的行動,我手中的刀不會可憐你們。”
三個人看向普少,他們心中想著這市長太傲慢了。組織為何要他們改變任務,來支援這麼一個不待見的市長。
其實,他們不知道。刀鋒是嫌棄普少的帶兵打戰太弱,一座超級大的清風城就毀在他手中,他沒有資格代表弓箭來坐鎮後方。也對剛才普少的傲慢報複。
普少沒有感情~色彩的說:“這個你放心。既然是組織派我們來,你盡心去上前線。當然你需要我們上,我們也義不容辭,我們是不會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