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發現四人手中拿著明晃晃的刀。她估量了幾秒鍾,如豹子一樣躍起,直撲向離最近的左側那位。
碰!影子沒有落地,騰空踹出一腳,踢飛了他手中的刀。趁此人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影子落地的瞬間,雙腳借力,又一躍,肩膀實實在在的撞上他的~胸~脯。咚!壯實的身體往後倒下,濺起很多水花。影子站穩了腳。
這是幾秒之內,一氣嗬成,另外三個人愣住了。直到同伴倒在地上呻~吟,他們才持刀逼近。
影子的眼睛變得更加地犀利,似乎老鷹的眼神,瞄準小雞。
三人看著倒在地上的隊長,再看看雨水朦朧中對方眼神如一把鋒利的刀,三人的手不自覺微微顫抖。
四五秒呀!不是一分鍾!四五秒鍾。一位身材苗條的女子竟將平時~挺~能打的隊長打到在地上。三人不心虛才怪。
影子不知道自己一瞬間解決了他們的頭頭。誰讓他挨自己最近,算他倒黴。再看看其他三人,他們似乎有點膽怯。
影子眼神飄過,屈身向前,一個直腿,踹向其中一位。此人一刀揮來,本以為可以斬斷女子的腿。刀快砍到人時,影子的腿變了角度,從直踢腿變成橫踢。叮!此人手中的刀劃著雨線過去,被牆彈回來,落入一淌雨水。
這一回合,另外兩人沒有再發愣。就在此人手中刀落地的瞬間,他們分別從左右兩邊砍向影子。
影子本想再打一組拳,直接將此人廢掉。然而另外兩人劈刀而來,影子不得不雙~腿跪地,借著雨水,滑出兩人的砍刀範圍。
兩人的刀劈了個空。而另一人的右手腕被踢得脫臼了,砸呀著嘴。
影子滑出兩人的劈刀範圍後,一計掃堂腿,將右邊持刀的一位放到。力道很大,此人雙腳被踢得離地,一個踉蹌,迎麵朝地,碰,砸在濕淋淋的地麵,手中的刀脫飛出去了。這很不巧,他手中的刀飛進斷了手腕人的右~胸~。
“你是什麼人?”最後沒有受傷的人終於發出聲音,“站著別動。”他手中的刀已不見,而是握了一把槍。
“為何跟蹤我們?”影子如刀般的眼神,直勾勾望著對方的眼睛,“我們僅僅是來遊玩?你們為何偷襲我們?”
隊長還呻~吟著,沒有爬起來。迎麵倒地的人爬起來,去包紮被刀飛插~入的人的傷口。現在就剩下這位持槍人還對峙著影子。
“滾!”影子吼道。
影子想到這些是羅俊主席手下,也沒有痛下殺手。四個人看見這種情景,相互攙扶著走了。
“影子!”羅恒看見四人在雨中走了,馬上出現,“他們肯定會再來。”
影子聽出羅恒的語氣是為何要放走他們?
“江州現在是你父親的主力之一,他們也是為你父親服務,不放走他們,還能怎麼樣?”
“他們回去搬救兵,我們的麻煩不就大了。我們脫身都很難。”羅恒說,“本想再留幾天在這座城市,看來不得不走了。”
“目前也隻能這樣。”影子說,“我們回東洲吧!”
“我不想回去。”
“你父親帶兵打仗,你不回去看看?”
“我已經決定,從今往後,與他斷絕父子。”
說完話,羅恒踩著雨水,啪嗒啪嗒,走向不遠處的小鋼炮。
“我算是遇上祖宗了。這公子哥兒,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影子望著他濕淋淋的背影,嘀咕著,“他都豁出去了,我怕什麼。”
“等等我……”影子喊著,跑著跟上去。
“你說去哪兒?”坐進車子,影子說,“我們的動作要快,否則,支援人一會兒就到。”
“往北走吧!”羅恒,“你跟著我,後不後悔?”
影子看著他越來越有主見的麵孔。
“我已經很久沒有給你父親彙報消息。”影子書,“你想做什麼,我支持就是。”
“謝謝你的支持。”羅恒靠向椅背,“往北走。”
天空嘩啦嘩啦的下著雨。不同尋常的雷聲,閃電,也繼續著。海風繼續吹著,雨線彎曲了,樹枝也偏頭了。
一輛汽車,如鬼魅一般,駛離海港北區,繞著沿海公路,一路往北飛馳。
那四人沒有離開,也沒有去搬救兵,他們一直躲在遠處。
“隊長!為何不請求支援?”
“我們傷成這樣,怎麼叫支援?現在的局長,一點都同情我們,看見我們四個人幹不過一個女人,我們還有飯吃嗎?”
四人想想現任的局長,心涼了。
現任局長是從陪都空降而來,隻要政績,其他事情一概不管,你人死了,不會得到撫恤金,反而是開除你的職務,一個詞“滾蛋”。
四個人默默地看著兩人離開,然而去找私人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