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市地處東洲的東南角,瀕臨海洋,內陸方麵都是層層疊疊的山巒。
缺少建城的先天性地形地貌,這片區域的城市很少。麵對惡劣的自然環境,鮮少有人信心十足的再次開天辟地。
白紅選擇在這片區建城,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一方麵沒有其他底盤容得下他;另一方麵一旦建城了,擁有天然的屏障。
觀眼當今形勢,背靠的崇山峻嶺為白市帶來了一定的作用,無形中阻隔了附近城市的攻擊。
然而,就有一座城市不將這些天然屏障放在眼中,就是距離白市最近的南東城。
南東城的市長對白市早就有異心,製定了一個“吞噬行動”。
南東城是東洲最南端的城市,是一座古老的城市,曆史悠久,是災難紀元前的一座遺城。它也靠近大海,海軍的實力不容小覷。
坐鎮此城的是一位年輕有為的馮鳴市長。
馮鳴市長的野性不小。年輕人,血氣方剛,趁著亂世,太想大展宏圖。
他自從獲知羅俊在北平城吃了敗仗,小九九又重新打起了。
他將目光鎖定在了白市。
白市一直是他的眼中釘。一直以來,做夢都想吞並它。
自然條件的限製。之前,僅有南東城這座城市,它管轄了這片遼闊的土地。
後來,聯合政府莫名其妙的答應白紅在南東城這塊土地上,建立白市。
聯合政府的政策,男東城的人不得不遵守。
前任市長一直謀劃著吞並白市的計劃,後來私下定為“吞噬行動”。
馮鳴接過市長衣缽之後,同樣,不遺餘力的推行“吞噬行動”。
現在,蟄伏了三十多年的南東,終於找到了一個明目張膽的理由,攻擊白市。
馮鳴收到羅俊兵敗的消息,第一時間派遣多位刺客到這東南片區的每座城市打聽情況,獲知其他城市暫時無意去修理白市。
其他城市沒有動靜,一方麵白市這塊骨頭難啃,另一方麵別人沒有動手,自己也不能提早出動,而且其他城市極有可能乘虛而入。
而馮鳴有資本去打,最主要的是海軍,他可以從海上進攻。另外一個原因,昨夜全世界的攔截係統都失效了。這就厲害了,誰也不知道哪位有這麼大的本事,竟然解除每座城市空軍的防線。
如此大好形式下,馮鳴的信心更足。
明媚的冬日的陽光下,軍隊首長柏賓陪著馮鳴,兩人站在海邊的瞭望塔。
他們觀看著南東城的航空母艦--南東號,遠洋歸來。
馮鳴看著龐大的南東號緩緩停靠,更加堅信一定吞並白市。
再加上海軍的其他裝備:兩艘核潛艇、三艘巡邏艇、兩艘護衛艦、三艘導彈艇、五艘驅逐艦、一艘巡洋艦和其他裝備。
如此龐大的海軍,再加陸軍和空軍,去打一座白市不再話下。
“柏賓!”馮鳴指著南東好,豪邁的說,“你說,我們擁有這麼龐大的海軍,去打白市,能不能短時間拿下?”
柏賓的內心沒有市長馮鳴那麼囂張。他是聽說過“剪刀門”事件的人,而白紅是剪刀門的人。當年全世界去圍攻組織,雙方都損失慘重。
想想,全世界最尖銳的部隊去打一個組織,沒有占到便宜。現在,肚子一座城市去打一座白市,談何容易。
但是柏賓不能拒絕出兵,他是軍人,服從於市長的領導,帶兵大戰是責任。而且,現任市長馮鳴,雖然隻有三十七歲,可能力非常強。
與前任市長相比,柏賓心裏更認可現任市長。
“市長!”柏賓說,“我擔心的是兩敗俱傷。白市的實力不弱。不說其他的,單就一個白市,他的力量就像一顆原子彈,絕對是重量級別的對手。冒然出軍,恐怕……”
“我的首長大人。”馮鳴打住他的話,“第一,白市是每座城市的眼中釘,更是我們的眼中疾;第二,白市的人口隻有十萬多人,而我們有一億多人,說句難聽的話,每個人吐一泡口水,也能淹死白市的人;第三,每一個城市都獨立了,這樣以來,每位市長想的是先弄死緊鄰自己的城市。”
“我服從命令。”柏賓說,“隻要你一聲令下,軍隊則不旁貸。”
航空母艦已經停穩,一對對的海軍,威武的下來。
噠噠噠!隊伍行進的腳步聲,踩飛了冬日的寒風。
“柏賓!”馮鳴說,“明日我們起航,正式去攻打白市。”
“是。”
為了去攻打白市,南東的所有海軍已經歸隊,停靠在海港。
馮鳴慰問了歸來的海軍,帶著軍隊首長柏賓坐上汽車,一路回城。
“我們的海軍有四十萬人,空軍有三十萬人,陸軍五十萬人。”柏賓彙報軍隊的人數,“這一次去打白市,我們的海軍可以全軍出動,空軍十萬人,陸軍二十萬人。”
“海軍不用全部出動。”馮鳴說,“白市的軍隊很少,我們出動這麼多兵力,太給白紅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