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說馬俊抓頭撓耳的謀劃攻城;白蓮帶著書函穿行在高空中,返回白市。卻說昨日良單和公孫苓兩個人領命去了海軍處。
兩人到流經白市的江畔,駕駛一艘遊艇,直奔海洋。
說是海軍。兩人到大本營處,才知道這支隊伍由水上警察和漁民組成,戰時被臨編成海軍。
兩人心裏即是失落又是欣慰。
失落是這簡直是抬著鋤頭的人,與開著坦~克飛機的敵人作戰。選手的份量不在一個級別上,如何能勝任?
欣慰是看著一千多人水警,外加自願加入作戰的漁民,總數不超過三千人。他們毫無畏懼,牢牢地守著白市的海洋。
良單和公孫苓兩個人,走上了其中最大一艘的船,即這支隊伍的指揮艦。
指揮艦由漁船改造,與其他城市的相比,體積太小,排水量很低。還好,甲板上放置了五艘精致地小型潛水艇。
望著小型潛水艇,兩個人知道就是這種潛艇幫助白市阻擋了龐大的南東海軍,擊沉對方的南東號。
兩個人心中由失落一點點升起了興奮。十多艘小型潛艇,阻擋南東海軍,以至於過去這段時間對方不敢越過界線。
民心聚,希望在。
兩人站在甲板,眺望著幾百海裏之外的南東海軍,對方的士兵忙碌著。
“師妹!”良單說,“南東軍好像要動手。”
“我也覺得。”公孫苓說,“這邊三千人不到,打起來肯定很吃力。”
“看來南東軍從航空母艦的陰雲中走出來了。”良單說,“我們不能讓他們先動手,我們先動手,先發製人。”
“我們這麼少的人。”公孫苓眺望一下白市的“海軍”,“而且我們做不了主,怎麼做到嗎?”
良單折回船艙,找到指揮者,說:“南東軍有舉動,我們打算怎麼做?”
“南東軍不敢來。”指揮者說,“他們害怕,每天隻敢在自己軍艦上放風。”
“嗯!”良單沉吟一會兒,接著說,“今天他們的舉動不似是放風的樣子。我們得提前準備。”
“你才來的人,懂什麼。”指揮者感覺到對方的藐視、氣場,提高了聲音,“該做什麼事情,不用你們來指指點點。”
“好!”良單清楚與這個人指揮者再說下去沒有用處,“繼續你的工作。”
良單說著走出船艙。
身後的指揮者小聲嘀咕:“自視清高,來指點我。切!不看自己有幾斤。”
良單聽見他話,腳步停了幾秒,毅然決然的回到甲板。
公孫苓看見他的臉色有點不好,知道與指揮者的交談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師兄!代理市長去了南北軍那邊。”公孫苓說,“想要阻止對方的海軍,目前,我們能做的是聯係苗葭書記。她下的令,誰敢不從。”
良單凝視南東海軍,流出堅定的眼神。
“對!”良單說,“我們必須拿到苗葭書記的親筆簽署,暫時將這支不成樣的海軍,聽我的指揮,才有機會阻止南東海軍進攻。”
“嗯!”公孫苓說,“想要得到代理市長的信任,一定得拿下這場戰爭。”
良單的很多計劃一直被壓在桌子底下,他和公孫苓需要用一場戰爭贏得白蓮的信任。
兩人清楚救下了普少,白蓮哪有信任他們的道理?後來,良單和公孫苓打聽清楚了,普少殺了白蓮的男友李力。做的都做了,兩人也不能承認普少是弓箭人。兩人離開弓箭之後,身份不在是弓箭的子弟,而是需要憑借雙手立足於世。這是一開始的想法。碰到了老祖宗,良單不得不變誌向;回弓箭是不可能,在師父麵前已經立下軍令狀。
現在,打下龐大的南東海軍,兩個人就能留在有實現理想的地方,不需要自己拋頭露麵。
“兩位!”指揮者屁顛屁顛的出來,招呼良單和公孫苓,“現在,海軍指揮權歸良單大人。”
良單看著指揮者,心裏感慨白市這種純潔的地方,也難免不了出現看臉色的人。
“好!”那邊的公孫苓也接到了荊棘的電話,“我們自己能做好。”
公孫苓掛斷電話,來到良單身邊。看見指揮者點頭哈腰的對著良單,心裏一陣感慨。
這個世界,趨炎附勢之人不少。
“師兄!”公孫苓說道,“荊棘說我們的代理權限到白蓮市長回來。後麵能不能統領海軍,就看這次行動。她的意思是如果我們給南東海軍一個痛擊,她和苗葭力保我們兩個成為海軍的指揮者。”
“先不要管統領者。”良單說,“我們先製止南東軍的進攻。”
其實,良單心裏想的是他和公孫苓不能做指揮者,不然,這老祖宗又出來,非把兩人腦袋敲碎不可,他們適合做幕後的策劃者,前提是指揮者需要參考計劃。不要出現今天這種情形。
良單詳細地向失去指揮權的指揮者了解了每個細節、每個部署。
“好了。”失勢的指揮者說,“情況就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