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發生了什麼?”書函問,“怎麼說受傷就受傷了?”
荊棘將南東海軍損失慘重的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白蓮和書函聽得一愣一愣,兩個人去了一轉南北軍那邊,良單和公孫苓兩個給了南東海軍一個沉痛的打擊。
“驅使著鯊魚去攪亂南東海軍?”白蓮說,“這良單擁有驅奴之術。”
“無奇不有。”書函不再表出不相信的語氣了,“看來南東海軍成了鯊魚的食物。”
“我們也去看看受傷的人。”荊棘說,“聽說良單昏迷了十個小時,今天上午才回到白市。”
三個人火速趕往醫院,苗葭已經離開醫院,病房裏公孫苓陪著良單。
白蓮看著躺在床~上的良單,臉色有點蒼白。又想想北平的事情。她矛盾了,呆呆站在門口。
“姐姐!”荊棘輕輕地碰了一下發呆的白蓮,“進來吧!”
“哦!”白蓮往裏走,“良單!非常感謝你們。你們為白市作出的犧牲,我和市民一定牢記一心。”
“小事一樁。”良單坐起來,“我不僅僅為了白市,更為了全世界的人民。我的理念是解放所有的人。這個誌向,與你父親是一致的。大家為了共同的理想信念,哪怕犧牲性命在所不辭。”
白蓮聽著他的話,再想想慘烈的南東海軍。她有點相信這兩個人在北平救人是無意的了。
“你之前說過,你們不想走到舞台上,而是想給我們出謀劃策。”白蓮說,“鑒於你們的表現,我覺得你可以擔任海軍的職務。”
“白市長!”公孫苓說,“這個我們不能接受,我們隻是想幫助而已,不是要來當將軍之類的官職。”
“我師妹說得對。”良單說,“我們不是為功名而來,是為了理想。白市這兒早就傳播眾生平等的思想。這就不需要我們站在眾人麵前了,我們做個安靜地策劃者。”
良單說到這兒,想起弓箭不就一直扮演著這種角色嗎?老祖宗不讓他們插手,更具體說是不準許他開宗立派,弓箭一直秉承了這個理念。
“可惜了。”荊棘說,“我以為你們兩個人能夠站到廣大群眾前,與我們並肩作戰。”
“總要有人默默地站在背後。”良單說,“我倒是有個請求。”
“你說……”白蓮開口,“隻要利於白市的發展,我們都接受。”
“我希望我們的計劃,能夠沒有阻礙的被采納。”
“這個我需要過目。”白蓮難為的說,“生死存亡關頭,我得把關。”
“好!”良單說,“有這句話我就夠了。”
……
南東城市長馮鳴很鬱悶。大鯊魚與自己的海軍幹~上了架,自己的海軍損失慘重。
一支實力排在全球前三位的海軍,沒有踏入白市的海域半步,就擱淺了。這是一件莫大的恥辱。
然而,馮鳴找誰去訴苦。大鯊魚呢?他不可能抽幹海水,將鯊魚一頭頭活剝。
“市長!”親衛兵說,“黑衣大人求見。”
“啊?”馮鳴沉浸在尋鯊魚複仇的思緒中。
“黑衣大人求見。”
“讓他進來。”馮鳴整理衣領,提了提精神。
“市長!”黑衣人深深地鞠躬,“聽說海軍出事了?”
“嗯!”馮鳴指指椅子,“你有何看法?”
“之前,我跟你說過,海軍那邊也要安插黑衣人。”黑衣人的口氣中透露著這件事一定發生的肯定,“或許,黑衣人在軍艦上,說不定能幫上忙。”
“事情已經發生了。”馮鳴說,“我不日要攻打白市。士兵的氣勢恢複得差不多了。這緊要關頭,海軍由出事了。你有何良策關於海軍?”
“我倒是沒有。”黑衣人說,“如果你準許我的手下去海軍,幫你看看是什麼緣故大鯊魚去攻擊海軍。查出來了,肯定對你有用。而且,我們能夠振作他們。”
馮鳴聽說黑衣人能幫助海軍振作起來,眼睛亮了一下。
“我需要所有士兵都打起精神。”馮鳴說,“否則,單靠陸軍、空軍,勝利不大。本來我計劃海軍先打頭,現在是不可能了。”
馮鳴說著說著,一股莫名的火氣上來。一個小小的白市,竟然讓他難堪到這種程度。當初說是兩個小時拿下白市,現在過去了半個月,毫無起色。而且要發動總攻,海軍又被一群鯊魚圍攻。
這是哪門子事情?
“我今晚就派遣手下人去海軍處。”黑衣人說,“你放心了,我們說要幫你,就一定幫助你。黑衣人的實力你也看見了,不是什麼人都能抵得住我們。”
“好!”馮鳴說,“拿下白市之後,我準許你們在南東城和白市建立祠堂,招收信徒。”
“嗬嗬……”黑衣人笑起來,“我們一定全力以赴。”
“哈哈……”馮鳴也笑起來,“一定拿下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