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不能答應你。”書函的語氣沒有軟下來,“你爸爸才走,頭七都沒有過。”
“我都去過南北城了。”白蓮說,“這些不重要的。江州陷入危難之中,我不去,我爸爸在天之靈也會責怪我。”
“書函姐姐!”唐穎說,“您不用多說話了,我們是一定要跟著您去江州。”
“唐穎!你又湊什麼熱鬧?”書函說,“你好好不陪伴趙芬阿姨,跑出來做什麼?”
白蓮眼神製止了唐穎,唐穎沒有說出來。
“從今天起,白蓮姐姐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唐穎說,“您們各個說我留在家裏,可我是大人了,自己做決定。”
白蓮放下了心;書函呆呆的望著唐穎。
“書函!你不要多說了。”白蓮說,“我們一定要去江州。不過,人就我和唐穎,士兵之類的拉不出來。”
“白蓮!如果白市再次陷入戰爭中,你要怎麼辦?”書函說,“這兒人本來就少,靠馬俊一個人,把握應該不大吧?”
“要相信人。”白蓮說,“白市是自由之城,我們用真情對待人,他人也一定好心保護這座城市。”
“好吧!”書函不再阻擋,“我不阻攔你們了。”
“海軍呢?”白蓮問,“他們提前走了嗎?”
“嗯!我是等著你,要和你告個別。結果,我留下了,卻要帶走你。”書函說,“我心裏很過意不去。”
“要說過意不去的人是我。”白蓮說,“來了一萬的江州海軍,隻帶著八千人回去。白市人對不起江州人民。你們為我們流血流汗,結果我們隻去兩個人。”
白蓮不想讓書函知道自己的母親出家了,沒有回家和去寺廟,直接帶著書函,去了停飛機處。
很久沒有動用這架天影飛機,白蓮摸~摸機身。假如她能帶著兩個人飛躍海洋,這一次,白蓮也一定不開這架飛機。
“姐姐!”唐穎看著她,“我感覺你是在撫摸一個人嗎?”
“有感情了。”白蓮說,“難道你沒有?這是你在外麵唯一證明你來自哪兒的人。”
“好吧!我也好好摸~摸。”唐穎說著,真的摸起來。
書函看著這兩個人莫名其妙的撫摸機翼,很奇怪的打量著四隻手摸著機身。
“走了。”白蓮說,“唐穎!我們不能再摸下去。”
唐穎跟著白蓮上了飛機。
書函一言未發,就是看著兩個人上飛機,她是最後一個人上飛機。心裏想著這兩個人發什麼神經呢?幹嘛那麼深情的撫摸飛機?
白蓮看見書函的窘迫,也不說給她聽。其實,她自己心裏也不明白,幹嘛自己要深情地去摸飛機。隻是突然之間想摸,就伸手去摸。
這唐穎不懂事,看見她摸飛機,也跟著起哄。
“我們出發吧!”白蓮說,“大家先睡一個覺。”
“幹嘛要睡覺?”唐穎一臉的疑惑,“一天多就能到江州,我們可以正常休息。”
飛機緩緩地起飛,離地麵越來越高,一直升到白市變成一塊,進入平流層頂端後,飛機停止上升,往江州方向平行飛著。
“白蓮!”書函說,“這飛機能這麼快到江州?”
書函自己曾經坐過飛機,速度很快。但是飛越海洋起碼要兩天左右。她知道這架飛機的速度很快,但也是快不到那種程度吧?一天零一點。
“這很快的。”唐穎說,“核動力,又出自我公司,絕對是這個世界上的速度第一。”唐穎轉向白蓮,“姐姐!我們幹嘛要提前進入睡眠?”
“江州發生戰亂。到了那兒,你有休息的時間嗎?”白蓮說,“我已經設定坐標,飛機自動載著我們飛到江州。”
“走了。”唐穎拉著書函的手走出駕駛艙,“我們得聽從白蓮姐姐的話。”
“白蓮說得對。”書函說,“我們去睡個好覺。說不定到江州,真的是不能睡覺了。”
書函想到兩座城市聯合起來,來揍江州,這能放心嗎?江州在很短的時間內,發生兩次內亂,耗得很嚴重。
“書函!”白蓮看出書函假裝堅強的麵孔下是擔心,“江州市是這個世界上第二座承認奴隸的城市。奴隸的力量,在白市的身上,你都看見了。”
書函想想也對,奴隸的爆發力絕對是洪水猛獸,誰都阻擋不了。否則,白市早成為南東城的口中肉。
“嗯!”書函說,“你這麼一說,我也相信江州的所有人了。為了保護家園,他們都會站起來,抵抗外敵。”
“我們一人一針。”白蓮將催眠針遞給兩人,“好好的睡覺。”
三個人分別在肩膀上注射催眠針。
躺在床~上,一會兒,三個人進入睡眠。
飛機載著熟睡的三人飛越海洋,飛往江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