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函!”白蓮走到她旁邊,“你傷得很嚴重,需要立馬去醫院?”
書函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擺擺手,“等一下再說。有沒有活口?”
白蓮上前扶住書函,“你不應該用車去撞他們的車。”
白蓮看見她半臉的血跡,心裏有點難受。
“書大人。”指揮官說,“這位白市長說得對,你先去醫院,治療傷口。”
“我沒事。你趕快去搜查,不能讓特工進入江州城區。”書函清楚這麼大的江州城,杜絕特工是不能的,但是能抓一個是一個了,然而轉向白蓮,“活著的人呢?我要見見他。”
白蓮扶著書函的右膀子,走到捆住四肢的特工麵前。
“你們有多少人進了江州城?”白蓮問,她看見書函說話都有點困難了,“你是哪座城市的人?”
特工被捆住四肢之後,慌亂的情緒平穩下來。
他看見白蓮離開。慢慢地,用舌頭從牙齒縫隙擠出了毒藥。
看見她們走向自己,他毫無猶豫吞下~藥丸。
而看守他的小白,不知道發什麼愣,沒有留意到他的這個動作。
這位特工嗬嗬的笑起來,從他口中流出一股黑色的血。
“嗬嗬……”
“操!”小白給他臉上抓了一爪子,“這有骨氣呀!竟然在我千年老貓的眼前服毒自殺。”
白蓮看看小白,心裏很是惆悵。他這麼伶俐的千年老貓,怎麼被這特工擺了一道。
“好了。”書函虛弱的聲音說,“你再打他也無用了。他都快沒氣了。”
小白縮回伸出的爪子。
特工的臉孔變紫色了,咳咳,一陣狂吐之後,倒地,四肢抽~搐幾下,停止不動了。
“我們先去醫院。”
“嗯!”
……
半個小時後,皇甫莽到了海港區醫院。
“你為什麼這麼魯莽?太衝動了。”皇甫莽拉著書函的手,“太不小心了。”
看著皇甫莽消瘦的麵孔。
書函知道情況很走糟糕。
自己隻離開一個多星期,他變成了這副模樣。
“我回來晚了。”書函說,“看見海港的滿目瘡痍,我就想抓~住混進來的特工,問問他們究竟有多少人在江州市區。可惜,最後一位活著的特工也服毒自殺。”
追擊特工的輛車。書函腦袋想的是抓~住他們,彌補自己回來晚的過失。以至於,追擊過程中,她疏忽了安全,不能采取更安全的措施。
按當時的情況,書函是不必猛烈的去撞擊車輛。畢竟,白蓮已經快得手了。
“有我在,江州不會落入他人之手。”皇甫莽心疼的說,“下次,你不要這麼魯莽了。”
“嗯!”書函心裏有點溫暖,皇甫莽的話有點變了,會安慰自己了,不像以前那樣出口就是髒話。換做以前,書函知道他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是他~媽的我老子一定要殺了他們之類的髒話。
“你好好休息。我得趕回去,江陽的士兵囤積在北方。”皇甫莽站起來,“內政的事情,已經全部交給內閣了。說是內閣,你不在,第三位還沒有補齊,全部的事情落到夾穀牂身上了。”
“夾穀大人!她的能力很強,你就放心了。”書函說,“你專心對抗敵人。明天我去海軍處。”
“傷得這麼嚴重,多休息幾日。”皇甫莽站起來,“我先走了。”
走出病房,在門口,皇甫莽對白蓮說:“謝謝白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