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能敲開老大的門。
“進來。”
朱能推門而進,總感覺哪兒不對勁不對勁。哦!沒有了剛才老大生氣的氛圍,而是變成了一種莫名言狀的甜蜜。甜蜜也對!是一種令人找不著北的氣氛。
“請坐!”
朱能更加地奇怪了。這不是老大的風格。他抬起頭,看過去。
我呢麼!這不是老大以前的樣子。老大的這個樣子,隻有極少數人見過,朱能算是其中的一個人。
朱能很想問問老大。老大您是練過縮骨功嗎?一會兒是魚人,一會兒是二米高,一會兒是一米八,這是鬧騰啥子事情嘛?
然而,他不敢問,隻能憋在心中。剛才老大才對自己發火,說不定現在是另外的一種懲罰。
朱能覺得最安全的辦法是保持沉默,不發表任何的言語。
“謝謝!老大!”
魚人看著朱能,從他的眼神看出了他對自己的這個行裝是有疑問,隻是他不敢問而已。
“你和你十個人老婆如何相處?那麼多人,你如何應付?她們真的聽你的話嗎?”
朱能很疑惑。老大不是下令說男女分開嗎?這才過去兩個小時,老大為何打探起來這男女之事?這是不是又給自己下套呢?老大究竟想得到什麼呢?
“老大!你已經下令男女要分開住。我都不知道如何去說她們了?”朱能說,“擺在麵前,我才說得出來。讓我這麼對著空氣說,我沒辦法做到。老大!”
“嗬嗬!真不虧是二當家。”魚人爽朗的笑起來,“我準了,撤回那條命令。這下,你滿意了吧?”
“老大!我真沒有可說的話。”朱能很無奈,“我無非是霸王上攻而已。其他真沒有了。”
魚人看他不敢說,也說不定他真的表達不出來。就像功夫,有些人擁有超高的功力,有些人呢怎麼下功夫也是達不到預期的效果,甚至有人一輩子就是一個尋常人,別說會武功。
“好啦!我隻是想聽聽,也未必要你一件件的說出來。”
朱能看著老大的心情很好,似乎他正在處於一中緬想的狀態。
他很想知道老大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大!您同意了,我去告訴所有人,取消男女分開住的命令。”
“恩!”魚人沉吟了一會兒,“另外。飛人他們的人和武器,不要動,保持原狀。聽清出了嗎?”
“知道了。老大!”朱能說,“老大!是不是有進展了?飛人,哦不!船長夫人回心轉意了?”
“其他事情,你暫時別管。你辦好我交代給你的事情。”
“明天的婚禮,要不要繼續?”
聽見這句話,魚人了愣住了一會兒。他看見飛人憂傷的臉孔,看出她深愛著一個像自己樣的一個男人。
“先準備。不過,不用太用心。因為能不能用上,目前不清楚。你派出一批人,去海上轉轉。”
“知道了。”
“退下吧!”
“是。”
魚人想了一會兒,躺倒在床~上,滿眼都是飛人的影子。
他一遍遍的回想與她交手的畫麵。想起她每個招式,招招製敵。魚人肯定這個女子的身手很高,可是遇到他,似乎她天生就鬥不過。
不過,這些不重要了。他一定要娶到她。
他魚人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怎麼能放手呢?
他想起那句話“你究竟是什麼人?”這麼說來,飛人的那個前男朋友不在人世了。
【一定就是這樣,否則,她不會說出這種話語】
魚人站到鏡子前麵,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他摸~摸胡須,往日裏很瀟灑的長、亂、蓬鬆的胡須,這分鍾覺得特別的扭曲,拿過一把剃須刀,抹上泡沫,哢擦哢擦的幾下,刮了個底朝天。
“恩!這樣子才像話嘛!男人是應該有胡須,不過,胡須多了。也不成.人樣了。”
魚人摸著光溜溜的下巴、臉頰、嘴唇,覺得自己特別的帥。
“頭發也太邋遢,應該修整一下。”
魚人找一把剪刀,對著前後的鏡子,比劃一下手形,覺得理一個下部短、上部~長的發型。又是一陣剪刀的哢擦哢擦,頭發掉了一地,也沾上了鏡子。
“搞定!這才有精神。”
魚人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看著新剪的發型,和剃光了胡須的臉頰,覺得特有形。
折騰一會兒,他覺得衣服不夠有形,海盜味太重,怎麼看都是劫匪、土匪、落草人士的模樣。
“這樣可不行,我得找找衣服褲子。頭都已經開始了,後麵的不能不搭理。”
魚人翻箱倒櫃,找了很長時間,試穿幾套衣服,站到鏡子前麵,一看,仍然覺得土匪味道太重。
這十多年下來,很多衣服褲子都是一身海盜的標配。去打劫的時候,這些衣服褲子,都特拉風。然而,現在又不是去打劫,是要追求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