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警長!我的手下人眼鏡男,他是不是被你的手下關起來了?”
一位肥頭大耳的男子,舉起酒杯,蛇眼一般的眼神盯著魏警長的眼睛。
魏警長沒有在意的露出微笑。
這位男子看見他的笑容,知道事情有回旋的餘地。
“魏警長!我~幹了,你隨意。”
慢慢一杯高腳杯白酒,男子一口氣悶下。喝完,臉不紅,眼不眨,很輕鬆的坐下。
魏警長輕輕地喝了一口。他了解這位男子是全市最大的武器製造商的一位說客,他給自己的利太少,他魏警長隻拿到一點殘羹剩飯,卻要給他的公司鞍前馬後。
魏警長心裏想除非你們公司的老總親自來談,其他人來,我必須要擺正態度,堅決維護手下人的處置。
“刁總!我們的手下人有沒有關押你說的那個人,我還不清楚。”魏警長放下杯子,“手下人沒有彙報上來。你知道的,這兵荒馬亂,死幾個人太正常了。”
肥頭大耳的男子叫刁偉,是一位得力幹將。很多重要部門的人都被他搞定了。
他聽見魏警長說死幾個人正常,心裏一驚清楚這眼鏡男已經涼了。
眼鏡男確實是他手下一位很厲害的打手,之前,每次執行任務,他完成得很好。
刁偉等到晚上,不見眼鏡男回來報到。他本人又不能去恒子武器製造公司直接要人,那樣做,表明自己的公司直接要幹翻它。作為全市最大的武器製造商,這萬萬不能上到台麵。
刁偉不得不設局,邀請這沿江十三號區的總警長來他的私人會所。
“魏警長!我去小解,你稍等一下。”
刁偉前腳剛走,兩位溫文爾雅的女人進了房屋。
兩位女士曲膝彎腰,明亮的聲音說:“魏警長!好。”
魏警長站起來,輕扶起兩位女人。他心裏很感慨,我這麼為銀川城付出汗水,拿著微薄的薪水,供養不了家庭,錢財都給這些商人拿走了。
魏警長不好色,隻是看見這氣質不一般的人,心裏動起了漣漪。
“好好!”
他接觸了很多不良的人,但是這兩個人看起來,他舒服不已。
外麵看著監控視頻的刁偉微笑了。以前,他使用過這招,但是,這魏警長在這方麵不沾染。這次,他看見他臉上有了不一樣的神情。
“魏警長!請。”兩位分別倒酒,淪為給他敬酒。
魏警長看著兩個人不造作,而很自然、優雅的表現出來,心裏更加的舒服。
然而,魏警長僅僅是心裏舒服而已,沒有其他的想法。
外麵的刁偉一直看了半個小時,隻是看見魏警長和兩位女人聊天而已,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
“這個警長!看來定力不小。不過,我總會有辦法,讓你也進入溫柔之鄉。隻不過,現在不是時候。”
刁偉收起平板電腦,推門而進。
“刁總!你這是去哪兒了?”魏警長說,“這兩位女士說是要等到你回來,她們才離開。”
“辛苦二位了。”刁偉隨即轉向魏警長,“警長!不知道你是什麼想法。”
“我沒有什麼想法。”魏警長靠向椅子背,“這工作太緊張了,又是戰亂時期,工作不好開展,手下人的鍋都解不開了。”
魏警長說的是實話,他手下人的薪水每個月都降低。上麵給的人話就是戰時錢財都用在軍費上了。
同時,他清楚這刁偉所在的公司給他這兒的疏通費太低。他們公司發現恒子武器製造公司的實力很強,活動的較多。隻是作為它所處管轄的這個區的警長,魏警長拿到手上的確實很少。
刁偉聽出魏警長的話,頓時明白。然而,他也有難處,上頭給他的活動費用,已經被這位魏警長上麵的人吃掉。看來,他隻能拿出自己的那一份。
“魏警長!我決定,以我個人的名字,向貴局捐贈一筆英雄楷模金。”
“嗬嗬!謝謝。”
魏警長露出微笑,刁偉心裏安穩了點。
“魏警長!你看看我的小弟眼鏡男,我想知道他究竟在哪兒?”刁偉心裏已經知道他可能不在人世了,但是想魏警長親口說出來。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兩個人出了門,上車,魏警長發現司機是剛才的兩位女士。
“魏警長!以後這輛汽車和兩位駕駛員,隨時等候你的差遣。”
魏警長看著兩位很正點的女士,沒有表示任何的言行。
“我們先去太平軍。”
四十分鍾後,魏警長和刁偉到了太平軍。
刁偉看著安靜地眼鏡男說:“看來,局勢越來越對我們公司不利了。”
“我隻能幫你到這兒。”
“謝謝。”